管家忙解釋道:“景王爺,今日一大早許閑便在洪福酒樓為自己大擺酒席,慶賀他自己成為了清風縣男,而且他還公然收禮,朝中很多官吏以及京師很多商賈,都派人去給他送賀禮了。”
“小人方才來的時候,特地去洪福酒樓外看了一眼,好家伙,那真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許閑還振振有詞說,“我可以不收,但你不能不送!誰送的我不知道,誰沒送我一清二楚!””
此話落地。
景王怒拍桌案,沉聲道:“反了!真是反了!他一個小小的紈绔,竟然如此囂張!他當他是個什么東西!?一個太子妻弟,一個男爵而已,竟公然在京城收起禮來了,他簡直比本王還要囂張!”
景王深受楚皇喜愛。
所以他平日里在京城橫行無忌慣了。
但今日他才發現,許閑比他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他敢干的事情,許閑敢干,他不敢干的事情,許閑還敢干!
他景王都不敢在京城公然收禮,許閑竟是如此肆無忌憚。
景王感覺許閑這個紈绔,如今真是飄了。
管家添油加醋道:“沒錯,我家老爺對許閑的行為,同樣非常憤怒,他這紈绔簡直是帶壞了整個京城的風氣,身為皇親國戚帶敗壞了皇室尊嚴,您一定要嚴懲他!”
景王站起身來,冷哼道:“許閑啊許閑!你到底也只是個紈绔而已,被老爺子器重,你便真以為整個上京城就都是你的了?這次我倒要看看,太子怎么保你!”
說著,他直接脫下身上甲胄,“擺駕入宮,本王要親自面圣,為皇室清理門戶!”
景王心中已經發誓。
但凡他能抓到許閑一次把柄,非要讓他付出慘痛代價不可。
不多時。
景王便離開了王府,他還讓隋子昂通知巡防營集結。
一旦他從楚皇那里領取到旨意,肯定會第一時間緝拿許閑。
。。。。。。
洪福大酒樓。
前廳。
前來給許閑送禮的人依舊絡繹不絕。
現如今除官吏之外,很多慕名而來的商賈也上趕著給許閑送禮。
許閑如今可是楚皇身邊的大紅人,誰不想巴結巴結。
許閑正悠閑的喝著熱茶。
趙福生從酒樓外面跑了進來,“許哥,我在周圍看到了巡防營的人,看來景王是上鉤了。”
許閑淡淡道:“不用管他,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