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真是造孽!”易中海“痛惜”地連連嘆息,拳頭在棉襖袖子里攥緊又松開,“大清兄弟這事兒辦得太不地道了!怎么能一點(diǎn)活路都不給你們兄妹留呢!”他搖頭,話鋒一轉(zhuǎn),語氣變得“語重心長”:
“柱子啊,光罵沒用,咱得往前看,想想以后!你在鴻賓樓…干了有三年了吧?當(dāng)學(xué)徒,苦啊!一大爺知道。”
他臉上露出“感同身受”的同情,“整天煙熏火燎,燒火、切墩、打雜,累得跟頭牛似的!頭兩年純粹白干,就管個飯。這第三年,才剛拿上點(diǎn)工錢吧?一個月…能有多少?十萬?十五萬舊幣?(約合新幣10-15元)這點(diǎn)錢,養(yǎng)活你自己都緊巴巴,怎么養(yǎng)活雨水?”
他精準(zhǔn)地戳向何雨柱的痛點(diǎn),眼神卻瞟向瑟瑟發(fā)抖的何雨水,“雨水還在長身體,總不能天天跟著你啃窩頭咸菜吧?這寒冬臘月,柴米油鹽哪樣不要錢?凍病了,抓藥的錢從哪兒來?那可是要命的!”
他將困境描繪得無比絕望,如同一張無形的網(wǎng),籠罩在少年兄妹頭上。
“那…那我該怎么辦?”何雨柱抬起頭,臉上適時地浮現(xiàn)出“迷茫”和“依賴”,眼神帶著一絲少年人的無措看向易中海,心中卻冷笑:來了!
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色,臉上憂心忡忡更甚,仿佛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柱子啊,一大爺昨晚替你琢磨了一宿。眼下最要緊的,不是你在鴻賓樓熬那…那沒多大指望的學(xué)徒工!”他刻意貶低了一下,“而是得趕緊把你爹找回來!”
他重重吐出“找回來”三個字,目光緊盯著何雨柱的反應(yīng):
“你想啊,大清兄弟他只是一時糊涂!被那外頭的女人迷了心竅!他可是你親爹!心里頭肯定也惦記著你們!只是現(xiàn)在被絆住了腳,抹不開面子回來!你是他親兒子!你去尋他,那是天經(jīng)地義!是盡孝道!他看你千里迢迢找來,再想到家里可憐巴巴的雨水,心一軟,不就回來了嗎?”他描繪著“父子團(tuán)聚”的溫馨畫面,語氣充滿誘導(dǎo),“只要他回來,憑他那手藝和在軋鋼廠的人脈關(guān)系,養(yǎng)活你們兄妹還不是輕輕松松?總比你一個半大孩子在這兒硬撐著強(qiáng)百倍!雨水也能過上好日子,是不是?”最后一句,他再次把話題引向何雨水,試圖用親情軟化何雨柱。
“去保定?”何雨柱臉上露出“震驚”和“為難”,眉頭緊鎖,“一大爺,保定那么遠(yuǎn)…路費(fèi)…路費(fèi)怎么辦?我也沒出過遠(yuǎn)門…人生地不熟的?我…我連他落腳的地兒在哪兒都不知道…”他拋出現(xiàn)實(shí)的難題,語氣充滿無助。
易中海等的就是這句!他臉上立刻露出“早有準(zhǔn)備”的沉穩(wěn)和可靠:
“路費(fèi)?”他擺擺手,顯得豪爽又體貼,“這個一大爺可以先幫你墊上!介紹信我去街道辦幫你開,地址嘛…一大爺在廠里人面廣,托人打聽打聽,總能問出來!”他語氣篤定,“放心,一大爺既然開了口,肯定幫你辦妥帖了。都是為了你和雨水好!”
何雨柱心中警鈴大作!狐貍尾巴徹底露出來了!他強(qiáng)壓下翻騰的怒火,臉上擠出“驚喜”和“感激”:“真的?您…您愿意借錢給我?”
“嗯!”易中海肯定地點(diǎn)頭,臉上帶著長輩的“擔(dān)當(dāng)”,“這點(diǎn)錢一大爺還是拿得出的。總不能看著你們兄妹倆真凍死餓死在這兒吧?”他目光再次“慈愛”地掃過何雨水,那笑容在何雨柱看來卻無比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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