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出去后,她躡手躡腳地走到撒滿了白色粉末的竹桌旁,想用手指沾一點聞聞,卻又不敢。
萬一那男人是騙她的呢?
萬一這就是白粉呢?
就在她猶豫該不該驗證時,維克端著碗走了進來。
他把碗放到溫如許面前,拎起茶壺,倒了點水在桌子上,然后把散落的那些面粉聚攏,揉成了一個圓圓的面團。
他將面團揪成幾部分,最大的捏成兔子身體,第二大的捏成兔子腦袋,然后是四肢,長耳朵和短尾巴。
默默地做完這一切,他一句話沒說,把白色小兔子放到碗旁邊,轉身走了出去。
溫如許愣愣地看著這只白面小兔子,嘴角不自主地翹了起來。
她雖然沒有見過海洛因,但她以前聽葉江提過,說海洛因不具備韌性,而且會溶于水,讓她別跟面粉搞混了。
面粉筋道,有韌性。
當時葉江跟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兩人剛做完,葉江把她摟在懷里,與她說起了協助緝毒警到金三角緝毒的事。
溫如許心口驀然發燙,心臟突突直跳,跳得很快。
那個曾冒出來,卻被她壓下去的答案,再次冒了出來。
是葉江。
她很確定,這個男人就是葉江。
咬了咬唇,溫如許拿起桌上的小兔子,轉身跑了出去。
男人不在外面,只有哈米德一個人跪在地上。
溫如許走到他面前,喘著氣問:“你們四爺呢?”
一旁的門打開,男人嘴角叼著煙,姿態倜儻地斜倚著門框,眼神幽邃地看著她。
溫如許飛快地跑到男人跟前,舉起手里的小兔子,眼眶紅紅地看著他,聲音哽咽:“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