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上京城發生的事情太多,積壓的奏折比較多。
所以今日衛鴻儒和蘇禹兩人一起當值。
蘇云章背著手,踱步屋內,思緒萬千。
如今河北和山東災情差不多已穩定,涼州也即將大亂。
今年稅款各州郡也正陸陸續續向上京城運來。
雖然國庫依舊虧空。
但蘇云章想著能不能從戶部扣些錢,明年先將船塢給造了。
與此同時。
高德從屋外而來,“陛下,許公子求見。”
蘇云章面帶驚訝:“許閑?”
高德點頭,“沒錯。”
聽聞此話,衛鴻儒和蘇禹兩人皆是一驚,不由抬起頭來。
他們想不通許閑這么晚入宮見蘇云章所為何事。
蘇云章揮揮手,“讓他進來,今日原本他是罪魁禍首,朕還真是并未見到他。”
不多時。
許閑從屋外走了進來,揖禮道:“臣許閑見過陛下。”
蘇禹看向他,眉頭緊皺,“這么晚你不睡覺去,上這嘛來了?你可別沒事找事!?”
他突然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批你的奏折得了!”
蘇云章瞪了蘇禹一眼,沉聲道:“人家是來找朕的,跟你有什么關系!?”
說著,他看向許閑,問道:“你這么晚入宮有什么事?”
許閑笑呵呵道:“陛下今日如此維護臣,還給臣加封了男爵之位,臣特地來宮中好好感謝您。”
蘇云章上下打量著許閑,“朕還是頭次聽說感謝人家空著手來的。”
許閑:。。。。。。
這老登,竟然還挑上自己的理了。
“自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