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得養精蓄銳,明日還得給景王和齊王一個驚喜呢。
既然他們錢掏的這么費勁。
許閑說什么也得幫他們一把。
。。。。。。
翌日。
清晨。
整個上京城都處于極度混亂中。
大街上到處都是搜查的儀鸞衛。
但蘇州入京述職官吏中,除刺史丁文宇外,所有人都被儀鸞衛給抓了,而且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令執掌儀鸞衛的齊王,怒火中燒,怒不可遏。
這假冒的儀鸞衛,是對他赤裸裸的挑釁,簡直是騎著他的脖子拉屎。
齊王坐在儀鸞北司前堂木椅上一夜未眠。
號稱無所不能的儀鸞衛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與此同時。
景王從儀鸞南司外踱步而來。
“老三!”
景王踱步入廳,扯著嗓子高喊道:“你究竟在搞什么鬼?蘇州來京述職的官吏,怎么全都被你儀鸞司給抓了?你有什么計劃跟我說,現在監國的是我而不是太子,你看看這夜上京城都被你攪擾成什么樣子了?到時候老爺子若是追問起來,你讓我怎么交代?”
景王睡覺有個習慣,不習慣被人打擾。
所以蘇州刺史丁文宇在景王府坐了半宿,這才將景王盼出來。
景王聽聞蘇州官吏都被儀鸞衛抓,一臉懵逼。
他都沒搞明白,齊王為何搞這么的動靜,而且一點都沒跟他商議。
這可不像齊王的性格。
他永遠都是謹小慎微,絕對不當出頭鳥的。
齊王站起身來,眼眸血紅,“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呢!”
景王面帶疑惑,“不是老三,你這是沖誰啊?”
齊王解釋道:“二哥,我若是說此事與我無關,人不是我抓的你信嗎?”
“你快別鬧了。”
景王擺了擺手,那是一個字都不信,“整個上京城,就你有節制儀鸞衛的權力,除你之外還能有何人?而且現在我是監國王爺,上京城有人搞出來這么大動靜,本王能不知道?”
齊王面帶無奈,“二哥,此事真不是我干的,那伙人不但冒充儀鸞衛,而且還將我的人給打了!蘇州官吏是當著我儀鸞衛面抓的!”
景王眉頭緊皺,問道:“老三,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