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看向趙大虎,問道:“大虎,除此之外可還有其他事情?”
趙大虎搖搖頭,“回太子爺,沒有其他事情了,給您添麻煩了。”
蘇禹擺了擺手,“這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既然是許閑和陛下的生意,孤肯定不能置之不理,事情已經有了解決方案,那大家伙就都回去吧。”
隨后眾人紛紛離去。
太子妃坐到桌案前,看向蘇禹,問道:“太子爺,你說此事不會出現什么意外?這走私戰馬的生意罪過可不小吧?”
蘇禹聞言,輕蔑一笑,“許少爺干的哪個生意是罪過小的?這次他在江南七府搞出來的動靜同樣不小,單單是那織造局和徐家官商,就幾乎能壟斷了蘇州絲綢生意。”
太子妃面帶疑惑,“那又如何?絲綢生意又不犯法。”
“是不犯法。”
蘇禹冷哼道:“但絲綢得分往哪里賣,你內銷楚國肯定是沒事,但你若是通過海上走私銷往海外呢?一匹絲綢楚國價格是七兩白銀,銷往海外是十八兩白銀,你猜許少爺會怎么干?”
太子妃:。。。。。。
她知道許閑的膽子大,但沒想到竟會這么大。
海上走私,若是嚴重者,那可是株連九族的罪過。
許閑是真敢干,打著朝廷的名義,敢海上走私生意。
古往今來,膽子這么大的人恐怕也沒幾個。
太子妃焦急道:“那怎么辦?許閑會不會有危險?”
蘇禹搖搖頭,“那倒不至于,許少爺鬼精鬼精的,他干違法亂紀的事情,能不拉上老爺子?”
說著,他摸了摸大肚腩,“有沒有宵夜也孤準備點,這累了一天不吃點東西睡不著。”
太子妃瞥了蘇禹一眼,“你這一天得吃八頓飯!等著,我去給你下碗面吃!”
“嘿嘿。。。。。。”
蘇禹笑了笑,“還是夫人對孤好,別忘了臥兩個雞蛋,雞蛋不要全熟要流心的,出鍋之后撒上些小香蔥。”
太子妃無奈擺手,“知道了,真是活祖宗啊!”
。。。。。。
翌日。
晌午。
景王坐在軍器監前堂用膳。
現如今他沒事便來軍器監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