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他娘的像話嗎?
“不是。”
景王瞠目結舌,面帶震驚,“爹跟許閑走私戰馬?這是什么情況啊?難道爹現在連底線都沒有了嗎?他不但縱容許閑干違法亂紀的事情,竟然還伙同許閑一起干?爹是老糊涂了嗎?”
齊王夾起一塊牛肉送入嘴中,沉吟道:“反正現在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不過我分析爹就是窮怕了,與其這些生意別人做,還不如讓許閑來做,反正都是給他謀福利,也并未害人性命。”
景王眉頭緊皺,“那你為何不早點告訴我?白白讓我被罵了一頓!”
齊王無奈道:“我這不是也剛想起來嗎?”
說著,他冷哼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若不是你吃獨食,如今事情也到不了今日這般地步!你若是早告訴我,我早就將東西都賣了!”
“唉。。。。。。”
景王無奈嘆息,“都是我的錯,那我現在怎么辦?”
齊王淡淡道:“做好我們自己的生意,離許閑遠點,等到明年攻打草原的時候,才是咱們哥倆建功立業的時候。”
景王聞言,怒氣沖沖道:“那。。。。。。那這件事就這么算了?我豈不是太沒面子了?許閑抄了我的莊園,我屁都不放,今后怎么做人?”
雖然他也想這么算了。
但心中實在是咽不下去這口氣。
齊王沉吟道:“二哥,你怎么這么糊涂啊,過兩日老爺子消氣了,你再將自己的東西要回來唄,面子不就有了嗎?但是你現在還去惹許閑,到時候影響了我們自己的生意,可是大事。”
“唉。。。。。。”
景王無奈點頭,“如今也只能這樣了,等今后被我抓到機會,我非要許閑這個小王八蛋好看不可!”
。。。。。。。
是夜。
儀鸞南司,前堂。
許閑正坐在桌案前吃著燒雞,喝著小酒。
唐霄和趙福生兩人走了進來,自顧自坐下。
許閑問道:“事情辦妥了嗎?”
趙福生點點頭,“許哥你就放心吧,這兩條送信的路很快就通了。”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