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機(jī)會都只能等到北出長城才有了。
“王爺。”
廉鈺軒從廳外沖了進(jìn)來,面帶焦急,“昨晚許閑帶人出城去了鍛造坊舊址,還好您足夠機(jī)智,將鍛造坊給轉(zhuǎn)移了,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許閑帶人去了?”
齊王聞言,面帶驚訝,“本王就知道許閑這廝絕不簡單,沒想到他昨日便已經(jīng)注意到了我們的動向,還默不作聲的沒有提,暗中去探查一番,這廝真是不好對付。”
廉鈺軒道:“王爺,我們要不要將鍛造坊停一停,雖然我們清理的很干凈,但山洞一旦被掘開,還是會被他們找到蛛絲馬跡的。”
齊王看向他,一本正經(jīng)道:“本王敢跟你打賭,許閑絕不會將山洞挖開你信嗎?”
“啊?”
廉鈺軒聞言,面帶疑惑,“這是為何?難道許閑會放過我們不成?”
齊王搖搖頭,解釋道:“恰恰相反,他絕對會死咬著我們不放,但他越是如此,越是不敢挖掘,因?yàn)樗坏┩诰颍覀儎荼貢N毀鍛造坊,讓他查無可查,所以他肯定會慢慢查,但如果他不挖開就沒有頭緒,所以我們非但不用停,還得抓緊生產(chǎn)搞錢,許閑也不過是凡夫俗子罷了,用不著神話。”
“你通知鍛造坊先生產(chǎn),但不要往涼州運(yùn),等過一段時間風(fēng)聲小了再出貨,許閑沒那么大耐性跟我們耗,而且他也不敢挖那山洞。”
廉鈺軒豎起大拇指,“高,王爺實(shí)在是高!”
齊王端起酒盞一飲而盡,“去吧,盯緊許閑,有任何異動,馬上匯報(bào)。”
“卑職領(lǐng)命。”廉鈺軒揖禮,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
儀鸞南司。
前堂。
許閑坐在桌案前,冥思苦想。
但他還是沒有頭緒。
“許哥。”
唐霄從堂外而來,“陛下召你入宮,說有事要跟你商議。”
許閑聞言起身,“好,我現(xiàn)在就去。”
他想不通,只能暫時擱置,不過令景王和齊王暫時放松警惕也沒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