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眼眸泛紅,沉吟道:“我們一家沒有被迫造反前,那是多么的溫馨和睦?老二和老三偷您的酒,打翻了一壇珍藏幾十年的好酒,您提著木棍滿王府的找他們兩人,他們兩人躲到了兒臣的床下不肯出來。。。。。。還有那年。。。。。。”
蘇禹說著,滔滔不絕的講著往事,時而哭泣,時而歡笑。
蘇云章同樣如此,眼眸中滿是對往昔的懷念,“是啊,那時候他們兩人很調皮,出現任何事情都是你當大哥的護著他們,朕南征北戰的時候,老二和老三每日就知道玩,只有你一人陪著你娘打理府中事務。”
說著,他眼眸中泛起淚花,滿是心疼的握住蘇禹的手,“朕老了,我兒子也老了朕是親王的時候,你操持府中事務,朕是皇帝了,你操持朝政,沒有享受過幾天太子爺應該有的清福,這幾年你的頭發都熬白了。”
蘇禹笑呵呵道:“爹,這人哪有不老的?其實人這輩子,高居廟堂也好,身在江湖也好,躬耕田畝也罷,不就那么回事嗎?三餐四季,每天都是十二個時辰,所以兒子想的非常開。”
“好!真是朕的好兒子!”
蘇云章說著,眼眸中泛著亮光,“朕能有這么個好兒子,那是朕的福氣,朕相信你會給老二和老三一條活路。”
說著,他看向許閑,“不過朕擔心的是許小子。”
“啊?”
許閑一臉懵逼的看著蘇云章,“陛下,這怎么還有我的事兒?”
蘇云章直言道:“當然有你的事,這一年多來,景王和齊王也沒少針對你,不過他們不是沖你,而是沖太子,所以朕想問問你是怎么想的?”
許閑直言道:“陛下,我真沒什么想法,我都聽我姐夫的,他讓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蘇云章微微點頭,沉吟道:“你這么說,算你有良心。”
刺殺案已經完美解決。
雖然結局不是蘇云章想要看到的。
但這也沒有辦法,他雖然是皇帝,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解決。
今日能有這個結局,蘇云章已經非常滿意了。
不然他要面對的不是勸解景王和蘇禹,而是蘇禹對景王的落井下石。
若是如此,蘇云章都不知道這局面應該如何解決。
蘇禹這太子爺當的,這兄長當的,這兒子當的,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許閑自然沒有多說什么。
他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姐夫蘇禹。
所以蘇禹的決定,他肯定會尊重。
這么多年,他知道蘇禹一路走來有多么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