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雙嶼立刻上前牽住她的手,帶著不容掙脫的緊,笑著向周圍的名貴子弟介紹:“這就是司愿,今天的小壽星。”
之后每說一句,都像是在替宋母“推銷”她。
司愿的指尖泛了白,目光下意識在人群里找宋延。
她不想要這樣的生日宴,甚至現在連“生日”這兩個字都讓她心慌。
藥呢?
她早上帶出來的藥,現在在哪里……
“我想回一趟車上,拿點東西。”
司愿想掙開林雙嶼的手。
可手被攥得更緊了。
林雙嶼忽然湊近她耳邊,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隱秘的笑意:“等等啊,還有好戲沒看呢。”
司愿指尖猛地發涼,掙脫的力道加重了幾分,警惕地盯著林雙嶼:“你想做什么?”
林雙嶼挑了挑眉,慢悠悠開口:“沒猜錯的話,剛才在包廂里,阿姨是在讓你別對宋延癡心妄想了吧?”
司愿心一沉,警告她:“林雙嶼,別太過分。”
“過分?”林雙嶼輕笑一聲,“可阿姨還說,想讓我做她的女兒呢。司愿,你呀,天生就是被拋棄的命——爸媽走得早,現在連宋家也快容不下你了。”
一句話,直接戳中了司愿最疼的地方。
當初林雙嶼小團體對司愿的霸凌不僅僅是肉體,還有精神上的。
林雙嶼很擅長把控人心,而會把控人心的人,也更擅長玩弄人心。
所以司愿才會陷在心理陰影中那么多年。
她湊得更近,聲音裹著寒意鉆進司愿耳朵:“你說,等會兒讓大家都看到你有多丟人,阿姨會不會更討厭你?說不定啊,直接就把你再趕出國,再也不讓你回來礙眼了。”
話音一落,司愿好像被人當頭一棒。
整個人都在發顫,指尖冰涼,連站都快站不穩。
林雙嶼的話像淬了毒的針,輕而易舉就把她重新拽回當年被折磨的陰影里。
她恍惚地看著周圍,衣香鬢影的賓客、閃爍的燈光,所有的人和事都像是帶著惡意,壓得她喘不過氣。
林雙嶼要做什么?
自己還有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