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冷,江妄就抱著她,照顧了一晚上。
到后半夜,司愿才覺得好一些。
江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覺得司愿剛睡醒的時候最可愛。
“你知道你昨晚半夢半醒的時候說了什么?”
司愿愣了一下,然后幡然醒來,急忙用被子遮住臉,只露出一雙小心翼翼的眼睛。
“說什么了?”
她怕自己說出什么有損形象的話,搶先預(yù)判:“就算我說什么,也一定是你趁我病了拐帶的,我思想很單純,都是被你教壞的!”
“我的老天。”
江妄跟見了鬼一樣:“不兒,我這還沒說什么呢,你怎么把我先損一遍?”
司愿嘟嘟囔囔:“因?yàn)槲艺f的都是實(shí)話。”
誰叫他總是一天到晚,沒有男德,滿腦子都是不正經(jīng)的事。
從高中時就那樣。
江妄被氣笑了。
“哎,晚節(jié)不保啊,你說你要是出去也這么說,以后還有誰看得上我?你負(fù)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我才不會亂說。”
頓了頓,又補(bǔ)充:“我也不會負(fù)責(zé)。”
這話說完,司愿愣了一下。
怎么聽著那么像渣男語錄?
她抿了抿唇,問:“我……昨晚到底說什么了?”‘
江妄搖了搖頭,有些無奈:“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抱著我說……
江妄你真暖和。
江妄你身材真好。
江妄能不能再抱緊一點(diǎn)?”
每說一句,司愿就感覺自己的大腦被重?fù)袅艘淮危业乃裰静磺濉?/p>
最可惡的是,江妄說的時候,還陰陽怪氣的模仿她的語氣。
江妄看她,有些好奇:“你說我教你,這哪句話是我教你的?還有,你還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