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愿的手還抵在他胸口,認(rèn)真的問:“今天……你還沒有親過別人吧?”
江妄的動作頓了頓,險些一口老血。
她這個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他是拿接吻當(dāng)成什么家常便飯,一天不親嘴就會死的人嗎?
他瞇起眼,不爽的問:“這么嫌棄我?”
“不是嫌棄。”司愿偏開頭,避開他的目光,很認(rèn)真的解釋,“你那么多女朋友,我問一下,保證生物安全,不過分吧?”
“女朋友?”江妄氣笑了,抬手,指腹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耳尖,聲音又低又啞,“沒有?!?/p>
話音未落,他手臂一收,直接將人圈進(jìn)懷里,低頭就覆上了她的唇。
司愿沒躲,任由他吻了幾秒。
沒有……是什么意思?
今天沒有人親過他,還是沒有女朋友?
她沒仔細(xì)研究,掌心抵著他胸膛輕輕推了推,想結(jié)束這個吻。
可江妄卻像是早有預(yù)料,扣著她后腦的手忽然用力,吻得更深更狠,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她瞬間慌了,下意識想偏頭躲開。
江妄卻緩緩睜開眼,黑眸沉沉地鎖著她。
他的唇還沒離開。
一邊加深這個吻,一邊清晰地看著她眼底的慌亂和無措。
他知道她有抑郁癥了。
知道她手腕上那些遮蓋的疤痕是因為什么。
知道她為什么會想用亂七八糟的手段麻痹自己。
當(dāng)初她一句話沒留下就出了國,把他甩的干凈利索,說實話江妄恨過她。
甚至想過有朝一日再見到她,一定要睚眥必報。
可是他知道那個藥是治療什么的后,第一個反應(yīng),只是心疼。
那么膽小的司愿,一個人在國外熬著,熬到最后得了抑郁癥。
江妄甚至后悔自己為什么不追到倫敦問個清楚,早早就找到她,纏著她,拉她走出那個泥潭。
他緩緩松開了司愿。
司愿趁機一把推開他。
她抬眼瞪了他一下,語氣帶著點沒消的慌意:“不是說親一下就夠了么?”
“利息。”江妄眉梢挑得張揚,“剛才讓我等那么久,這點利息算便宜你。”
司愿氣結(jié):“你這算是高利貸!”
“那你去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