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妄,我忽然想做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江妄沒再回復消息。
而是直接打了個電話回來。
“你想做什么?”
司愿說:“我想,做完這件事,再做屬于我的事。”
“我今天覺得,原來看起來無所畏懼的人,并不是全無漏洞。”
“她害怕起來的樣子,和從前的我沒有什么區別。”
“人不應該做完錯事,還能理所應當的擁有美好的生活。”
江妄忽然笑了。
“司愿。”
“我喜歡你溫順的樣子,我的小兔子。”
“但我,會更喜歡你變成帶刺玫瑰的樣子。”
……
“不是玫瑰。”
司愿看著外面的云層,緩緩開口。
“玫瑰需要精心養護,長在陽光下面。”
或者說,她更像是荊棘。
生于泥潭,長于昏暗的沼澤里,粗細混亂的荊棘。
有時展現出來的,是雜草一般無害的枝蔓,有時,是長滿刺的粗支。
她一直對別人,都是枝蔓。
讓別人以為,誰都可以踩一腳。
就連對江妄也是。
但今天,江妄或許已經明白了吧?
但是,江妄說:
“你在我這里,只需要做盛放的玫瑰,我來當你的刺,我心甘情愿。”
司愿目光怔了怔。
“一直以來,我接近你的原因,你知道,你不生氣嗎?”
“你那天晚上說想要吻我,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了。”
他隔著電話,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語氣:“那怎么辦呢?被你玩弄,我心甘情愿。”
又不是第一次。
不過這次,主動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