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件事,我想和江妄親自談呢?”
那人愣了一下。
且不說江妄有沒有打算把海城的生意擴大,就說江妄的那性子也不會輕易和別人合作。
“這樣我肯定愿意,只要小宋總到時提一嘴我的名字就行。但是江爺那邊……”
“我和他熟,我親自說。”
鄭覃云給那人解釋道:“你不知道吧?小宋總和你們江爺可是大學(xué)室友,說起來也是有過四年的同居之情的。”
那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宋延皺了皺眉:“你這什么鬼說法?”
鄭覃云打岔的笑了笑,又說了幾句后,才突然問:“那你也是要去一趟京城了?”
“嗯。”
宋延眉眼微沉。
今年冬至,他不想回宋家過了,免得和母親還有林雙嶼在一個飯桌上如坐針氈,不如找個理由避掉。
“我走了,你繼續(xù)幫我找司愿,有消息就給我打電話。”
鄭覃云敬了個禮:“保證完成任務(wù)。”
宋延失笑,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鄭覃云。
一群人又喝了幾杯。
無聲處,宋延的目光越發(fā)深沉。
過幾天就是冬至了。
司愿一個人在外面過得到底怎么樣,能不能吃上一頓餃子?
這是她五年來,回國后的第一個冬至。
——
很快,宋延就訂好了去京城的機票,回老宅取東西。
余清芳聽說他準備去京城,有些不滿:“司愿不回家,你也不回家,一個孩子都不在身邊,是打算讓我們兩個長輩自己在家過節(jié)嗎?”
宋延神情很淡:“不是有雙嶼陪著你們嗎?”
“你……”余清芳氣的都不知道能說什么了。
再喜歡的兒媳婦,也終究不是自己的子女,意義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