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在戰場之下的事情,他是一概不懂。
李珩開口否定道:“孩兒倒是覺得此事定有蹊蹺。”
李成民看過去,疑惑問道:“哦?”
“珩兒還有別的看法?”
李珩點了點頭,隨后認真分析。
“孩兒倒是覺得,張謙僅僅是一個吏部侍郎,而父皇的手諭,可是要經過數十道工序,才能將其拿到。”
“就憑他的官位和權力,還無法達到能偷圣喻的機會。”
“況且,蠻夷心性高傲,也根本不屑與他這種小角色合作。”
“就算是合作,也不只是他張謙一人,而且定然不是主謀。”
聽著李珩的回答,李成民臉上這才露出一絲滿意。
分析得頭頭是道。
天下總是說五國之內年輕一輩,出了兩個謀士。
一個是北國的杜葛淵,一個是大衡的李珩。
李珩上前拱手問道:“父皇,恕兒臣多嘴詢問一句。”
“他押金大牢以后,您可曾詢問出什么東西沒有?”
李成民搖了搖頭,蹙眉道:“未曾問出任何有用信息。”
“此人剛牢中第二日,突然暴斃身亡。”
“在檢查尸體的時候,在他的手腕處,看見了一道碗大的口子,淌了一地的血。”
“顯然是被人陷害致死。”
此話一出,李珩立馬明白原因,他神情突然緊張起來。
“難不成?我大衡高層有人叛變?!”
此話一出,一旁的李銳瞬間站了起來。
他環視四周,開口詢問:“父皇,李鈺呢?”
在大衡,如今能掌管大權的只有陳國公所兼的兵部尚書,和梁康城所擔任的刑部尚書,此外就只有楊福一人。
可他管理禮部尚書,涉及不到這里。
震天雷又是陳爭發明的,梁尚書負責保護震天雷,怎么說都不能將矛盾出現在他們二人身上?
而且他們二人還常年在外出征,朝廷內的事情根本就伸不上手。
朝內唯一有權利之人,只有李鈺!
好像是明白什么,李珩喝著手中的茶水,神色帶著一絲淡然。
他又看向李成民的臉色,瞬間就了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