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彪攤手。
“我什么都不管啊,我就。。。。。。”
說到這兒,馬東彪愣住了。
“嘶~”
“對呀,我負責什么?”
“哎呀算了,反正讓我負責什么我也懶得管,當初常叔搞得就都不錯,也根本不需要我再改變什么。”
“再說我們還有董事會,真要有什么大事,董事會的人會開會商量的,我就負責點頭或者搖頭就行。”
陳凡都傻了啊。
這算什么?
相比較自己,馬東彪才是那個開掛的人吧?
“不是!”
陳凡就不明白了。
“憑什么?”
“憑什么當初那個常叔就看中你了,非要把這些東西留給你?”
馬東彪搖頭。
“也不是看中我了,好幾個人呢,要比賽。”
陳凡挑眉。
“比什么,做生意?我看東哥你也不像是能做生意的人啊!”
馬東彪嗤笑一聲。
“誰比那玩意兒啊!”
“就比誰能打,我想想,加上我應該是七個人,誰最后站著,常叔就培養誰。反正我也說不清楚,還要看什么人品啥的,反正常叔選了我,我就在常叔病床前端茶倒水,伺候了他兩年。”
“他死了,然后董事會開會念了常叔立的遺囑,我就接手了。”
陳凡略帶無語,行吧,這種簡單粗暴的手段,不懂,但尊重。
但陳凡聽出來了,馬東彪這話雖然說的含糊,但肯定不是他人就含糊。
相反,陳凡也看出來了,馬東彪這人,粗中有細。
有些事情他故意那樣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知道更詳細的情況罷了。
“那玲姐呢?就一直這樣?”
馬東彪嘆了口氣。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