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云被他摟得傷口隱隱作痛,強忍著沒推開,只是晃了晃懷里的匣子,臉上露出一絲混雜著得意和瘋狂的詭笑:“當(dāng)然是試手氣!看看我搞的寶貝!”
匣子在陽光下泛著幽暗而尊貴的光澤。
“這里面可是皇上的御賜之物,值老鼻子錢了!夠咱們玩?zhèn)€痛快!”
周三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換上更夸張的不屑:“切!御賜之物有什么稀奇?你平日里當(dāng)?shù)牟欢际怯n之物?”
他試圖用激將法,讓葉凌云覺得這不算什么,心里卻盤算著匣子里的東西價值幾何。
葉凌云卻神秘兮兮地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熱氣噴在周三耳廓上:“這次的可不一樣!寶貝得很!
御賜金刀,能上斬昏君下斬佞臣的!
免死金券,純金的,能保命的!
還有那件黑金蟒袍,穿上它,連皇帝老兒見了都得掂量掂量!
個頂個的硬貨!怎么樣,夠不夠勁?”
周三臉上的笑容徹底凝固了,像一張僵硬的面具。
冷汗瞬間從他額角滑落。
這三樣?xùn)|西……哪一件是能隨便動的?
這葉凌云是瘋了嗎?
還是傷沒好利索,腦子被打壞了?
敢動這些,簡直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瘋子干的荒唐事還少嗎?
多這一件不多,少這一件不少!
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皇上真要怪罪,那也是葉凌云干的,關(guān)他周彥邦屁事!
說不定還能看場大熱鬧,順便撈一筆!
“對對對!”周三臉上的笑容重新堆砌起來,比剛才更燦爛,也更虛假,“今兒葉兄你印堂發(fā)亮,一看就是鴻運當(dāng)頭!鴻運當(dāng)頭啊!保準能把之前輸?shù)模B本帶利,十倍百倍地贏回來!”
他拍著胸脯,唾沫星子差點濺到葉凌云臉上。
這拙劣的吹捧,以往總能點燃原主那愚蠢的自信。
“那是當(dāng)然!”
葉凌云仿佛被這馬屁拍得飄飄然,下巴一揚,指著門外一字排開、車身锃亮的十輛豪華大馬車,得意洋洋地炫耀道:“今兒就看本世子大殺四方!瞧見沒?我都備了十輛馬車!空車去,滿載歸!”
“不是,葉兄……”周三看著那排場,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們兩個人去賭場,為了牌面也不能備十輛馬車吧?這也太……太招搖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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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云大手一揮,豪氣干云:“你懂什么?我這十輛馬車可不是為了顯擺撐場面的!我這是去拉銀子的!懂嗎?拉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