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華下意識往后縮,后腰抵住沙發(fā)扶手,沈知夏已經(jīng)撐住他兩側(cè)的靠背,雪松混著酒香的氣息將他籠罩。
“按照規(guī)則,”沈知夏的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溫?zé)岬暮粑吝^灼華泛紅的耳尖,“我得親最漂亮的人——看來只能委屈你了。”
灼華眼疾手快,猛地伸手捂住沈知夏的嘴。
語氣兇巴巴的:“先說好只能親臉,別的地方不行。”
沈知夏彎著眼睛,隔著掌心含糊應(yīng)了兩聲。
灼華將信將疑地松開手,還沒來得及坐直,后頸就被人輕輕按住。溫?zé)岬拇铰湓趥?cè)臉,觸感輕得像羽毛掃過。
包廂里爆發(fā)出哄笑與口哨聲,小王八在沙發(fā)縫里急得直跳腳。
灼華感覺臉頰燙燙的,伸手推開沈知夏時,卻被對方反手握住手腕:“該你轉(zhuǎn)瓶子了。”
酒瓶骨碌碌停下,瓶頸直直對準灼華。
他剛吐出“真心話”三個字,包廂里瞬間炸開一片噓聲。
“來都來了還這么慫!”
“選大冒險才有看頭!”
吵得包廂都快掀了頂。
最后被迫選了大冒險。
灼華還以為他和眼鏡男一樣只需要喝一杯酒,結(jié)果有人拿出包手指餅干,壞笑著說:“規(guī)則簡單,你和你左手邊挨著的人,一人咬著餅干一頭,往中間吃,誰先松口或者餅干斷了,誰就輸。”
眾人笑得戲謔。
灼華剛挺直脊背,膝蓋才離開沙發(fā)軟墊,沈知夏已經(jīng)勾起唇角,優(yōu)雅地朝他伸出手。
周遭起哄的聲浪愈演愈烈,水晶燈在沈知夏的銀質(zhì)袖扣上折射出細碎的光斑,眼看灼華就要開口。
包廂門被推開了,驚得眾人紛紛回頭,只見來人斜倚在門框上。
沈知夏冷聲道:“禇逸晨你要干什么?”
禇逸晨眉骨高挺,眼尾微挑,冷冽的丹鳳眼狹長,薄唇總是噙著若有似無的散漫笑意,鼻骨高挺如刀削,透著股桀驁不馴。
黑色皮衣下,倒三角身材線條流暢,寬肩窄腰與緊實的肌肉輪廓,在衣料下若隱若現(xiàn),修長的雙腿包裹在皮褲里,走動時帶著與生俱來的壓迫氣場。
他嗤笑一聲,長腿一邁就跨到沙發(fā)前。
“玩得這么開心,怎么不叫我?”
禇逸晨一開口,那聲音低沉又帶著點恰到好處的磁性,像是醇厚的美酒,尾音還微微帶著點痞氣的慵懶,不緊不慢地吐出每一個字,光是聽著,就覺得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
只是他說話間就已經(jīng)伸手扣住灼華的后頸,骨節(jié)分明的手徑直奪過灼華手中的手指餅干。
灼華還未反應(yīng)過來,后腰便被狠狠抵住桌沿,褚逸晨俯身將餅干另一端塞進他嘴里,帶著侵略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寶貝兒,跟他們玩多沒意思?”
褚逸晨歪頭咬住餅干另一端。
包廂里瞬間死寂。
小王八從沙發(fā)縫里鉆出來,瘋狂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