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他倆一個氣鼓鼓一個蔫噠噠,知道多說無益,搖了搖頭轉身打算去找家屬溝通。
游千瞥見灼華眼尾泛紅,慌了,連忙湊過去:“不是,你真是那樣的?不對,你這么在意啊?我就是隨口說說。”
灼華的嘴角向下撇著,眼尾的紅越來越明顯,仿佛下一秒就要嚎出來,看得游千心里更慌了。
“怎么了?很難受?”溫嶼端著熱水回來,連忙把杯子放在桌上。
他蹲下身,拉過灼華沒扎針的手,指尖摩挲著對方的手背,“可以告訴我怎么了嗎?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你。是精神力紊亂了?”
說著,他微微俯身,額頭抵上灼華的額頭,感受著對方的精神圖景,眉頭皺了起來,“確實有些不穩定。”
旁邊的游千見狀,默默舉起吊瓶,往旁邊的空椅子挪了挪——這倆人湊在一起,氛圍黏糊糊的,看得他眼疼,還是離遠點好。
灼華在溫嶼的安撫下,漸漸放松下來,靠在對方懷里慢慢睡了過去。
溫嶼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讓他睡得更舒服些,轉頭看向游千,壓低聲音問:“你們剛剛有在聊什么?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游千撓了撓側臉,眼神有些閃躲:“可能……小孩臉皮薄,突然認清了現實,但又不想承認,被我一句話戳破,就委屈了?”
溫嶼聽得一頭霧水,眉頭皺得更緊了:啥玩意?他怎么完全聽不懂?
*
回到小屋時,天色已經擦黑。
按照節目組的安排,今晚該灼華和溫嶼負責做飯——兩人作為同一批抵達小屋的人,自然而然被湊成了搭檔。
剛輸完液的灼華靠在門框上,臉色依舊帶著幾分病后的蒼白,寬松的家居服套在身上,襯得肩線愈發單薄。
他垂著眼睫,指尖蹭過門框的木紋,平日里靈動的眼睛,此刻也軟了下來,蒙著層病后的水汽,連看人都帶著股沒力氣的慵懶。
寬松的家居服領口垮在肩頭,露出的鎖骨泛著冷白,偏偏這副懨懨的模樣,反倒生出一種易碎的風情——像被雨水打蔫的白玫瑰,脆弱得讓人想捧在手心,路過的沈獻禾都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多看了兩眼,眼神里滿是驚艷。
“看什么呢?”陸承鋒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他伸手拎住沈獻禾的后衣領,像提小雞似的把人往后拉。
“走了,廚房不是咱們該待的地方。”
說著,不管沈獻禾的掙扎,直接把人拎著帶離了廚房門口,徒留門框邊的灼華,還懵懵地沒反應過來。
“這里不用幫忙,你們去客廳等吧。”溫嶼擋在廚房門口,把想進來“搭把手”的辭硯和凌越都攔了出去。
關好門后,他拉著灼華走到灶臺另一側,“你著看我做就好。”
灼華抬頭看向溫嶼,小聲問:“你一個人做會不會很累?要不我幫你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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