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攥緊了褲腰帶,心里暗叫不好。
柏書言這架勢,他好像吃不消。
正打算悄悄退出去,身后就傳來柏書言溫柔的聲音:“灼華,回來了怎么不進來?”
灼華只能硬著頭皮轉(zhuǎn)過身,臉上擠出一抹僵硬的微笑,眼神四處躲閃:“哈哈,我這不是在欣賞嘛,還在猜你會藏在哪兒呢。”
話音剛落,舒緩的輕音樂緩緩響起,柏書言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白色西裝,手捧著一捧香檳玫瑰,從花叢后走了出來。
看著他微微屈膝、有下跪趨勢的動作,灼華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不停默念:千萬別是求婚,千萬別是求婚。
下一秒,柏書言雙膝跪地,灼華緊繃的身體稍稍放松,松了口氣——還好,單膝跪地才是求婚,雙膝跪地應(yīng)該不是要求婚,頂多干了什么不該干的求原諒而已。
可沒等他徹底放下心,柏書言就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絲絨盒子,打開后,一枚設(shè)計簡約卻璀璨奪目的戒指映入眼簾。
“灼華,”柏書言的眼神無比認真,“我們結(jié)婚吧。”
灼華感覺自己差點裂開在原地,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語氣帶著幾分無奈:“阿言,我還不想……”
“為什么?”柏書言立刻追問,“還有哪里擔心的嗎?不管是家里的事,還是公司的事,我馬上就去解決。”
他面上看似鎮(zhèn)定,心里卻早已淚流滿面。
這些年,他求婚的次數(shù)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可灼華每次都以各種理由拒絕。
也是近幾年,他不想因為這事鬧得雙方都難堪,才把盛大的戶外求婚改成了溫馨的室內(nèi)求婚,可結(jié)果依舊不盡如人意。
灼華看著他委屈又急切的模樣,索性破罐子破摔,直白地說:“我不喜歡你爸媽,不想和他們扯上太多關(guān)系。”
“我也不喜歡。”柏書言想都沒想就接話,無比坦誠,“那等他們沒了你就答應(yīng)?”
灼華被他這話噎得說不出話來,愣了半天,才睨了他一眼,吐槽道:“你可真是個大孝子。”
柏書言笑著把戒指和花束放在一旁,起身一把抱起灼華,腳步輕快地往臥室走去,“結(jié)婚的事不急就不急吧,咱們先把公糧交了再說。”
灼華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你克制點,我可不年輕了,經(jīng)不起你這么折騰。”
“誰說你不年輕了?”柏書言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就你這模樣,說你是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都有人信。”
臥室的門被輕輕關(guān)上,客廳里的玫瑰依舊散發(fā)著芬芳,音樂還在緩緩流淌,空氣中彌漫著浪漫與煙火交織的溫馨。
比起一張紙的承諾,此刻相擁的溫暖,才是觸手可及。
------我是分界線呀----
還差兩位寶子的加更,后面會陸陸續(xù)續(xù)一次性更出來噠。
最近心情難過,太難過了,從此以后我要寫小甜文,哪怕和原本大綱不符,我也要寫小甜文。
生活簡簡單單就是甜的,我要寫小甜文,小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