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間,衣領輕滑,露出半截白皙骨感的肩頭,盈盈細腰仿佛一握即斷,肌膚在雨霧里泛著冷玉般的光澤,若隱若現的紅痕更添幾分破碎感。
而站在他身后的混血青年,眼神里滿是藏不住的寵溺與縱容。
熱度雖一路飆升,當事人卻被罵慘了。
江逸晨的母親怒斥他是狐貍精,姚安更是直言不諱地罵他水性楊花。
更難聽的話還在后頭。
起初心里確實憋著股火氣,可轉念一想,她們罵的那些,好像也沒錯,他就是這樣一個無可救藥的貨。
臥室門被敲響。
灼華煩躁地抓了把頭發,帶著不耐拉開門——
江逸晨站在門口,光暈勾勒著他緊繃的下頜線。
“我……我說那是蚊子咬的,你信嗎?”
都快要入深秋的天氣哪來這么囂張的蚊子,這話也不知能騙到哪個傻子。
“信。”江逸晨的聲音低啞得厲害,“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灼華腕上猛地一緊,江逸晨的手指像鐵鉗似的扣著他,力道大得幾乎要嵌進皮肉里。
灼華被他帶著往前踉蹌半步,又被迫一步步后退。
“咔噠”一聲輕響,門鎖落了。
腿彎撞上床沿的瞬間,他重心一失,整個人向后倒在了柔軟的被褥里。
還沒來得及撐起身子,帶著微涼氣息的陰影已覆了上來。
江逸晨單手撐在他耳側,另一只手仍牢牢攥著他的手腕按在枕旁,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頸間。
忽然傳來一陣帶著懲罰意味的輕咬。
“灼華,”江逸晨的聲音貼著他的耳廓,低得像嘆息,卻裹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我也可以的,對嗎?”
所有的欲言又止被吞沒在相貼的唇齒間,灼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以及那份看似隱忍、實則洶涌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