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淵聲音清冷一字一頓道。
“賢能者居之?是要讓謝云景那個廢物,坐上太子之位,還是讓魏王這個病秧子坐?”
“還是說,要讓遠在邊疆,只知道打仗的那個莽夫坐啊?”
魏王挑眉,驚訝地看著謝辭淵。
他是瘋了嗎?
“皇兄,慎言……”
謝辭淵冷嗤一聲,沒心情與魏王虛情假意。
“五弟,演戲演了十幾年,你不累,孤都覺得累……”
魏王激動地咳嗽起來,臉龐漲紅一片。
“咳咳,皇兄,臣弟對你的關切,全都是真的,怎會是演戲呢?臣弟對你一片真心實意,你難道感受不到嗎?”
他仿佛很傷心,無奈地嘆息一聲,看向皇上:“父皇,看來皇兄對兒臣的誤會頗深……”
皇上早就氣得快要吐血了。
他抖著手臂,指著謝辭淵:“別人對你好,你不領情就算了,怎么能這樣糟蹋別人的真心?”
“朕說你是怪物,難道說錯了嗎?拖下去,拖下去,立刻行刑。今日,不將他給打死,朕這個皇帝就不當了……”
帶刀侍衛不敢再遲疑,當即便控制住了謝辭淵的手臂。
誰知,謝辭淵抬手,將他們給推搡開。
他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兒臣不知道犯了何錯,要遭遇刑罰?”
皇上眼底滿是驚愕,“你敢抗旨?”
“抗旨?父皇給兒臣的罪名,還真是層出不窮。不認罪,難道就是抗旨?”謝辭淵輕笑一聲,眼底滿是嘲弄。
“你意圖謀害景王,派人給他下毒,這難道是朕冤枉了你嗎?”皇上臉色鐵青,胸膛處傳來一陣陣頓疼。
他捂著心口,大口地喘氣。
“逆子……你要氣死朕嗎?”
謝辭淵眸光銳利,“謀害?父皇你錯了,在馬車上,是景王對兒臣意圖不軌,兒臣不過是自保而已。至于下毒,還沒查出真相,父皇就將罪名推到兒臣身上……”
“這兩樁罪名,兒臣都不認……”
皇上怔愣地看著謝辭淵,“反了,你是要造反嗎?”
“兒臣不過是為自己洗清罪名而已,何來的造反?”謝辭淵一步步地靠近皇上,他抬手抓住他的胳膊:“父皇,你又要給兒臣亂扣罪名嗎?”
皇上難以置信的看著謝辭淵。
就在這時,徐公公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陛下,奴才已經查明景王中毒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