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些百姓,甚至還在尸堆里找出了家里失蹤的人。
此事惡劣影響頗深,百姓群情激奮,若是不在短時間內查出真相,恐怕會影響國家根基。
皇上震怒,當即便命令陳慶峰全權負責此次案件。
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陳慶峰意味不明地說了句:“陛下,據臣所知,那處私宅好像是賀國公府的私產……”
“什么?”皇上眼底滿是驚愕。
賀國公府是皇后母家,若是此事與賀家有關,那么最先受到影響的會是景王……
皇上當即讓陳慶峰先封鎖住消息,暫時不要泄露出來。
誰知第二日,私宅的家主是賀家私產這個消息,如鵝毛大雪般覆蓋了整個京都。
東宮寢殿,謝辭淵洗漱更衣,在宮人的服侍下換上太子蟒袍。
石青色織金緞鑲領與袖口,金線在光影中流轉,勾勒出九只五爪蟒紋,
腰間束白玉帶,頭戴玉冠,劍眉斜飛入鬢,眼尾微微上挑,眼底的沉靜似古潭……舉手投足間皆是與生俱來的尊貴。
秋鶴躬身行禮,一字一頓道:“殿下,消息已經散布整個京都。如今,群情激奮,聚集在宮門口的百姓,越來越多……”
謝辭淵淡淡地頷首:“嗯……你時刻盯著。”
“孤這次勢要利用輿論,給皇后乃至賀國公府一個重創。”
雖然還沒查出,暗中策劃迫害容卿的幕后主使,但所有涉及了此事的人,都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謝辭淵理了理袖籠,又問了容卿的情況:“她醒了嗎?”
“還未醒,周府醫說,大概巳時能醒。”秋鶴恭敬回道。
謝辭淵沉吟半晌:“那時候應該已經下朝了,找機會,孤去國公府一趟。”
秋鶴眼底滿是驚詫:“殿下……你要怎么去?”
謝辭淵扭頭看了眼秋鶴:“你說怎么去?如今,那么多人盯著孤,孤不可能大搖大擺地去……”
秋鶴摸了摸鼻子:“那就是要翻墻?”
“國公府的防衛恐怕……”
謝辭淵不以為意:“形同虛設而已。”
“那容姑娘恐怕……會受到驚嚇。”秋鶴小心翼翼地提醒一句。
謝辭淵的眼睛如刀,冷颼颼地掃向秋鶴。
“孤不能偷偷地看一眼嗎?不會讓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