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指向賈張氏手上、衣服上那刺眼的炕灰和雨水指認的黑手印:“翻我炕席!掏我炕洞!鐵證如山擺在這兒!我那五萬塊活命錢,就在那炕洞里不翼而飛!您告訴我,不是她偷的,難道錢自己飛了?!”
易中海臉色一變,急忙辯解:“柱子!翻炕洞不代表偷到錢!賈張氏賭咒發誓你也聽見了!沒有真憑實據……”
“沒有真憑實據?”何雨柱厲聲打斷,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玉石俱焚的決絕:“好!既然一大爺您也覺得這事兒在院里掰扯不清,怕冤枉了‘好人’!那咱們就換個地方說理去!”他目光如電,掃過全場,聲音如同驚雷炸響:
“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報案!入室盜竊!毀壞財物!數額明確(五萬塊活命錢)!嫌疑明確(賈張氏)!人證物證俱在!請公安同志來查!查個水落石出!看看這炕洞里的錢,到底飛哪兒去了!看看這賈張氏,該判幾年!也看看咱們這位‘仁義’的一大爺,是怎么主持‘公道’的!”
“報警”二字一出,如同在油鍋里潑進冷水!賈張氏嚇得魂飛魄散,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不要啊!不能報警!我沒偷錢!真沒偷啊!!”
易中海更是臉色劇變!一旦報警,賈張氏偷碗偷刀鐵定進去,翻炕洞的嫌疑怎么也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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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咬死丟錢,調查起來,他易中海捂蓋子、偏袒的行為也暴露無遺!賈東旭的名聲徹底毀了!他苦心經營的一切都將崩塌!
“柱子!冷靜!千萬別沖動!”易中海幾乎是失態地吼出來,聲音都破了音,“報什么警啊!家丑!家丑啊!傳出去咱們院名聲就完了!大家伙兒都抬不起頭!對東旭,對柱子你自己,都沒好處啊!”他慌亂地試圖用“集體名聲”和“個人前途”綁架何雨柱。
何雨柱根本不吃這套,冷笑一聲:“名聲?我何雨柱孤兒寡妹,活命錢都丟了,還顧得上什么名聲?抬不起頭?偷東西的賊才該抬不起頭!包庇賊人的才該抬不起頭!至于好處?”
他目光如冰錐刺向易中海,“我的好處就是找回活命錢!找不到錢,我就讓偷錢的賊付出代價!讓包庇的人現出原形!現在,要么在院里給我個真公道!要么,咱們派出所見!”
易中海被逼到了絕路,冷汗涔涔而下。
他知道,今天不大出血,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他強壓下心中的恐慌和怨毒,聲音干澀嘶啞:“柱子…丟錢…這事賈張氏確實嫌疑最大…但…但錢沒翻出來…這樣…我做主!賈家…不,我先替賈家墊上!賠你那五萬塊!就當…就當是賈張氏翻亂你家、驚嚇了雨水的額外賠償!這總行了吧?!”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額外賠償”四個字。這是要自掏腰包填何雨柱所謂的“丟錢”窟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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