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觀察著何雨柱的臉色,見對方沒啥反應,便加重了語氣,祭出了殺手锏:“柱子啊,咱們是老北京四合院,講究的是什么?是鄰里守望,互助互愛啊!遠親不如近鄰!以前咱們院兒,那可是出了名的和睦!誰家有個難處,大家伙兒搭把手,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他唾沫星子橫飛,揮舞著手臂,仿佛在發表重要演講,“現在呢?唉…人心不古嘍!看著鄰居水深火熱,有些人吶,關起門來吃香喝辣,良心能安嗎?”
何雨柱抱著胳膊,斜倚在嶄新的門框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木頭,發出篤篤的輕響,臉上似笑非笑:“易師傅,您這話…我怎么聽著這么硌耳朵呢?誰關起門來吃獨食了?我這剛弄好房子,還欠著我師傅一屁股‘債’呢,買這點肉是給雨水補補身子,小丫頭跟著我啃窩頭啃了兩年了!您看我這臉,”他故意揉了揉臉頰,“是不是都餓瘦了?”
易中海被噎了一下,臉上的“悲天憫人”差點掛不住,趕緊調整:“柱子,我不是說你吃獨食!我是說…是說你覺悟高、手藝好、掙錢多啊!”
他湊近一步,壓低聲音,一副“我是為你鋪金光大道”的神秘模樣,“你看你,年紀輕輕就是鴻賓樓掌灶師傅,技術等級高,工資也高,前途無量!咱們覺悟高的同志,是不是得發揚發揚風格,幫扶幫扶更困難的同志?特別是東旭,跟你也是一個院兒光屁股長大的兄弟!”
他越說越來勁,唾沫星子差點飛到何雨柱新刷的墻上:“柱子,聽一大爺一句勸。你現在幫襯賈家一把,那是雪中送炭!全院老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這名聲,比什么都金貴!以后你在院里,誰不高看你一眼?再說了,”
他眼珠子一轉,“賈家也不是那忘恩負義的人家,東旭、淮茹都記著你的好,棒梗長大了也得念你的恩!這人情投資,穩賺不賠啊!”
何雨柱心里冷笑連連。好嘛,高帽子一頂接一頂,道德大棒揮得呼呼響,算計起他的肉來倒是毫不含糊,還捎帶上給賈東旭買好。
他掏了掏耳朵,一臉“懵懂”:“易師傅,您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我聽著有點暈。幫扶困難鄰居,這我懂!可…怎么個幫扶法兒?您給指條明路?”
易中海一看有門兒,精神大振,唾沫星子又飛濺起來:“簡單!太簡單了!你看啊,你家現在寬綽了,隔三差五就能見點葷腥。以后啊,你買肉的時候,手指縫稍微那么漏一漏,勻個二三兩給賈家!或者,你那白面饅頭,蒸好了給賈家送幾個去!秦淮茹奶水足了,棒梗不就不哭了?這叫精準幫扶!花不了你幾個錢,卻能解人家的燃眉之急!積德行善啊柱子!”
他挺起胸膛,仿佛要頒發道德獎章,“這事兒我親自給你宣傳!讓全院都知道你柱子高風亮節,主動幫襯鄰居!咱們院互助互愛的光榮傳統…”
易中海挺起胸膛,仿佛自己即將成為四合院道德復興的領路人,臉上的褶子都透著一股子“與有榮焉”的光輝。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那副自嗨的模樣,差點笑出聲。他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開口,聲音不大,卻像盆冷水澆在了易中海的興頭上:
“易師傅,您這主意…聽著是挺‘道德’的。”何雨柱故意把“道德”倆字咬得挺重,“不過嘛,我這兒有幾個小問題,想跟您請教請教,我這人軸,不懂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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