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哥在鴻賓樓當(dāng)學(xué)徒,一個月掙的工錢,數(shù)目在這!”
“這是咱們家這個月買棒子面、買鹽、買燈油的錢!”
“這是前天給你買新飯盒的錢!”
“這一筆一筆,哥和你都記著呢!清清楚楚,干干凈凈!咱們的錢,來得光明正大!咱們兄妹倆,活得堂堂正正!”
何雨柱每念一條,就指向筆記本上對應(yīng)的記錄。雨水也昂著小腦袋,大聲跟著重復(fù):“干干凈凈!堂堂正正!”小姑娘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強(qiáng)。
周圍的人群安靜下來。有人好奇地探頭看那本記得工整的賬本(盡管字跡稚嫩),有人交頭接耳:“看人家柱子,多仔細(xì)!”“是啊,這記得多清楚,一看就是心里沒鬼!”“許大茂那小子瞎說的吧?忒不地道了!”
就在這時,許大茂也溜達(dá)著來接許小鳳了。
他本想看看何雨柱兄妹灰頭土臉的樣子,卻沒想到撞見這當(dāng)眾“曬賬本”、自證清白的一幕!尤其是看到何雨柱那坦蕩無畏、雨水那昂首挺胸的樣子,再感受到周圍人投來的、帶著質(zhì)疑和鄙夷的目光,許大茂的臉“唰”地一下白了!
他感覺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眾人面前,羞憤得無地自容!他昨天散播流言時那點陰暗的快感,此刻變成了燒心的毒火。
何雨柱的目光冷冷地掃過人群,最終落在臉色煞白的許大茂身上。他沒有指名道姓,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我知道是你!
許大茂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腦門,再也不敢停留,也顧不上找許小鳳了,低著頭,像只過街老鼠,在眾人或明或暗的注視下,倉皇地擠出人群,狼狽逃竄。
何雨柱收回目光,不再理會。他合上賬本,遞給雨水收好,然后拿起勺子,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對雨水溫和地說:“來,雨水,吃飯。”
雨水接過勺子,看著哥哥平靜的臉,心里最后一絲陰霾也徹底散去。她用力點頭,大聲應(yīng)道:“嗯!”然后,在周圍人欽佩、了然或復(fù)雜的目光注視下,兄妹倆旁若無人地吃起了這頓“自證清白”的午飯。
陽光透過槐樹枝丫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幅充滿力量與溫情的畫面。
何雨柱的反擊,如同抽絲剝繭,層層推進(jìn)。
街道的報備、師傅的力挺、當(dāng)眾的賬本展示、雨水勇敢的應(yīng)和,如同四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流言的源頭!許大茂的第一次陰招,在何雨柱的沉穩(wěn)和雨水的勇敢面前,徹底潰敗!
然而,何雨柱知道,這僅僅是開始。四合院的暗流,遠(yuǎn)未平息。他握緊了拳頭,眼神更加深邃。守護(hù)妹妹的征途,容不得絲毫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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