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把兄弟,”李存義又豎起一根手指,“姓趙,趙金川。在南城大柵欄西口開著‘聚仙居’,老字號的魯菜館子了,生意一直挺穩(wěn)當。老趙這人,性子是有點倔,但為人厚道,心腸熱,最重一個‘義’字。你爹當年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拉了他一把,他一直記著這份恩情。這人絕對可靠!他開著館子,你在鴻賓樓學徒,說起來也算半個同行,以后在行當里說不定也能互相有個照應。”
李存義頓了頓,似乎在斟酌下面的話:“除了這兩位把兄弟,你爹在譚家菜這一脈,還有幾個正經(jīng)的師兄弟。雖然這些年你爹去了軋鋼廠做大鍋飯,跟他們這些在正經(jīng)館子里掌勺的走動可能沒以前那么勤了,但師門情分還在,打斷骨頭連著筋。”
“我記得你爹有個姓孫的師兄,”李存義想了想,“在同和居掌勺,手藝是出了名的扎實,人也方正,講規(guī)矩。還有個師弟,好像姓錢,在豐澤園那邊,腦子比較活絡。你爹在鴻賓樓那會兒,他們逢年過節(jié)還互相走動,后來…唉,你爹去了軋鋼廠,這聯(lián)系確實淡了些。不過你作為大清的兒子,又是正經(jīng)拜在鴻賓樓的,去給他們拜個年,執(zhí)晚輩禮,他們看在何大清的份上,也不會拒之門外,說不定還能指點你一二。”
李存義抽了口煙,似乎在回憶,然后微微搖頭:“至于說以前在鴻賓樓的老主顧…像瑞蚨祥的孟掌柜啊,銀行的周先生啊…那都是沖著你爹當時在鴻賓樓掌譚家菜的手藝來的。你爹一走,這關系也就慢慢淡了。人家是主顧,是吃客,講究的是當時當令的廚子。你爹去了軋鋼廠做職工飯,身份不一樣了,跟這些講究吃的老爺們兒,自然也就走不到一塊兒去了。這些人情,指望不上嘍。”
何雨柱心中了然,這才是符合邏輯的!
把兄弟是私人情誼,師兄弟有師門紐帶,這兩類關系才可能經(jīng)得起何大清“降格”去軋鋼廠做食堂廚師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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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主顧?那是沖著鴻賓樓的招牌和何大清當時的手藝地位來的,人走茶涼才是常態(tài)。
他臉上維持著感激和鄭重,重點放在前兩類:“師傅,您說的太在理了。王廣福王叔,趙金川趙叔,這才是真正的自己人!還有孫師伯、錢師叔,有師門情分在。我這做晚輩的,得先去給這幾位長輩拜年!我爸不在,這禮數(shù)不能缺了,也讓人知道咱何家還有人,沒斷了根!”
李存義見何雨柱一點就透,抓住重點,眼中贊賞更甚:“對!就該這樣!先去給王掌柜、趙掌柜拜年,他們那兒最實在。孫師兄、錢師弟那邊,執(zhí)禮恭敬些,提提你爹,說說你現(xiàn)在在鴻賓樓學藝的情況,他們不會慢待你的。”
他想了想,提供線索:
“王廣福家,就在糧食市那片兒,他那‘廣發(fā)棧’門臉大,好找。去了提你爹名字和我名字,準沒錯。”
“趙金川的‘聚仙居’,在南城大柵欄西口,掛著大招牌呢。”
“同和居的孫師兄,住在西四牌樓附近,具體門牌我記不清了,你去同和居后廚打聽‘孫大勺’準能找到。”
“豐澤園的錢師弟,住得離他那館子近,在煤市街南邊胡同里。”
“瑞蚨祥孟掌柜,你去總號遞個帖子,或者直接去東四他家宅子(孟家在四九城也算小有名氣,地址不難打聽)。”
“周先生…好像住在西交民巷那片銀行宿舍,具體得再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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