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臉色陰沉,步伐比平時快了許多,仿佛急于甩掉什么。
賈東旭跟在他旁邊,嘴里喋喋不休,臉上混雜著震驚和一種說不清的別扭。
“師傅!您說這叫什么事兒?傻柱…何雨柱他!食堂班長!”賈東旭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尖利,“早上他還騙咱們,就說去當個普通廚師!合著是藏著掖著,顯擺呢!”
劉海中挺著肚子,胖臉上肌肉抖動,綠豆眼里滿是嫉妒和不甘,重重哼了一聲:“哼!班長?一個食堂伙夫的頭兒罷了!管著幾個切菜燒火的?算哪門子官!婁半城也是瞎了眼!”他嘴上貶低,心里卻酸得冒泡,他劉海中也熬了這么多年,還是個普通工人呢!
三人剛走到四合院所在的胡同口,就看見閻埠貴,正慢悠悠地往院門走,看樣子是剛下班回來。
“喲!老易,東旭,二大爺,下班啦?”閻埠貴扶了扶眼鏡,主動打招呼,小眼睛在鏡片后閃著精光,臉上帶著點不同尋常的笑意。
“嗯。”易中海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臉色依舊難看。
閻埠貴像是沒看見他的臉色,跟他們并排走,慢悠悠地開口,聲音不高不低,剛好夠旁邊路過的幾個鄰居聽見:“哎,我說,今兒可聽到個新鮮事兒!柱子,不聲不響的,進軋鋼廠食堂了!還當上廚師班長了!嘖嘖,真行啊!早上出門碰見他,穿那身新工裝,我還納悶呢,原來去了軋鋼廠后廚!”
他這話像顆炸彈,瞬間在胡同口炸開!
易中海腳步猛地一頓,本就陰沉的臉色徹底黑如鍋底,攥著飯盒帶子的手青筋都暴了起來。
他早上那點疑慮被徹底坐實!何雨柱是故意瞞著他!
賈東旭更是失聲叫道:“三大爺!您…您也知道了?他真當班長了?”他早上還覺得只是個普通廚子,落差太大。
劉海中胖臉上的肉狠狠一抽,嫉妒幾乎噴出來:“三大爺,您這消息夠靈通啊!一個破班長,有什么好顯擺的!”
閻埠貴嘿嘿一笑,推著車,一副“我也是聽人說”的樣子:“嗨!我下午在學校就聽說了!我們學校孫老師他小舅子不是在軋鋼廠鍛工車間嗎?中午在食堂吃飯,親眼看見柱子在后頭掌大勺!那白菜土豆燉的,香飄十里!打菜的都說了,那是新來的何班長!管著灶上呢!”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掃了易中海和劉海中一眼,“班長是不算領導,可那也是管事的頭頭兒!能把這位置坐穩,沒點真本事壓得住?柱子這孩子,是出息了!”
他這番話,句句像小針,精準地扎在易中海和劉海中最難受的地方。
“真本事”三個字,更是讓易中海心頭火起。
何雨柱的本事,在他看來,就是對他掌控的挑釁和嘲弄!
易中海再也忍不住,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出息?哼!”
他不再理會閻埠貴,加快腳步,幾乎是沖進了四合院大門,連閻埠貴后面的話都懶得聽。
賈東旭和劉海中也臉色難看地跟了進去。
閻埠貴看著他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慢悠悠地晃進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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