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一個比一個具體,像三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易中海和賈家臉上!
每一個問題都基于事實,每一個數(shù)據(jù)都清晰可查!徹底撕碎了賈家“馬上要餓死”的偽裝,也把易中海“憂心鄰里”的畫皮扯了下來!
易中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額角青筋隱隱跳動。他精心營造的道德高地,被何雨柱用最實際、最冰冷的數(shù)字和現(xiàn)實,瞬間轟塌!
人群徹底炸開了鍋!
“對啊!老易工資那么高,怎么不見他接濟?”
“賈東旭工資也不低啊!二十七塊五養(yǎng)四口是緊巴,可也沒到要餓死的地步吧?”
“秦淮茹是能干,零活沒少接!”
“賈張氏老家年年托人帶糧食來,我親眼見過麻袋!”
“就是!合著困難是喊出來的?光想占別人便宜?”
議論聲像潮水般涌向易中海和賈家。
賈張氏坐不住了,猛地跳起來,指著何雨柱尖聲罵道:“好你個傻柱!黑了心肝爛了肺!你巴結(jié)領(lǐng)導(dǎo)吃香喝辣,看著鄰居餓死不管,還在這兒滿嘴噴糞!我跟你拼了!”說著就要撲過來撒潑。
“賈大媽!”何雨柱一聲斷喝,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冷厲,竟讓賈張氏沖勢一滯,“您要拼,也得先把這三個問題跟街坊們解釋清楚!您老家那每年二百斤的口糧,到底去哪兒了?是被您吃了,還是喂了耗子?”
“你……你……”賈張氏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何雨柱說不出完整話。
“夠了!”易中海眼看局面徹底失控,自己的威望掃地,再也維持不住那副悲憫的面具,臉色鐵青地吼道,試圖挽回局面,“柱子!你……你這是強詞奪理!鄰里互助,講的是情分!不是讓你在這兒算賬!”
“情分?”何雨柱冷笑一聲,聲音陡然提高,清晰地蓋過所有嘈雜,“一大爺,您跟我講情分?那我倒要問問您!您既然這么關(guān)心賈家的困難,這么看重鄰里互助的情分,那您這個全院工資最高、口糧最多、德高望重的一大爺,為什么自己不先‘互助’起來?您每月七八十塊的工資,拿出十塊八塊接濟賈家,對他們就是雪中送炭!對您不過是九牛一毛!這情分,豈不比我這個‘小輩’去食堂‘帶剩菜’更實在、更光明正大?”
他目光如電,逼視著易中海瞬間煞白的臉,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我看啊,也別光喊口號了!既然一大爺這么心疼賈家,賈大媽和東旭哥又這么信任您、尊敬您,不如您就定點幫扶賈家!您出錢出糧,幫他們渡過難關(guān)!等將來您和一大媽老了,動不了了,賈家念著您這份‘情分’,肯定給您二位養(yǎng)老送終,端茶倒水,伺候床前!這才是真正的‘互助’,真正的‘情分’,大家伙兒說,是不是?”
“好!”
“柱子這話在理!”
“一大爺幫扶,名正言順!”
“對!賈家給一大爺養(yǎng)老,天經(jīng)地義!”
“這主意好!就這么辦!”
何雨柱的話像點燃了火藥桶!
早就對易中海只動嘴皮子、光占名聲不滿的街坊們,尤其是后院韓工、陳姨等人,立刻大聲附和起來!
閻埠貴也推著眼鏡連連點頭,算計著易中海出錢賈家出力,自己家就能少被“互助”了。
連劉海中都愣了片刻,覺得這法子……好像還真堵住了易中海的嘴!
易中海如遭雷擊,僵立在燈泡下,臉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凈凈,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定點幫扶?自己出錢出糧?還要賈家養(yǎng)老?這……這跟他預(yù)想的劇本完全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