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賈家,賈張氏難得沒在門口指桑罵槐,也關起門來燉骨頭湯。
棒梗使勁吸溜著鼻子,小臉都擠變了形。
賈東旭拿著新發的三級鉗工證,坐在門檻上反復摩挲,四十七塊五,壓在心頭幾個月的石頭總算松動了些,可聽著屋里秦淮茹低聲哄著棒梗,再看看老娘那碗底撈肉的模樣,那點松快又沉甸甸地墜了下去。
后院劉家,劉海中那刻意拔高的官腔透過窗戶,正對著二大媽和兒子們訓話:“看見沒?六級鍛工!這就是真本事!往后在車間里,說話分量都不一樣……”
只是那“六十八塊五”的數字,終究是比易中海的七十五塊矮了一截,成了他心頭一根拔不掉的刺。
何雨柱推開自家屋門,一股清爽的涼意撲面而來,驅散了外面的燥熱。
爐子封著,屋里卻并不悶。
窗臺上那個破瓦罐里,那株用靈泉水斷續滋養的酸棗苗,竟在盛夏里又結出了幾顆綠豆大小、青翠欲滴的小果子,在透過窗紙的光線下,透著倔強的生機。
何雨水正伏在八仙桌上寫作業,聽見動靜抬起頭,小臉紅撲撲的,眼睛亮晶晶的:“哥!今天老師留的作文題目是《我的理想》,我寫好了!你幫我看看?”
她獻寶似的把作文本推過來,字跡工整清秀,題目下赫然寫著:
“……我想像哥哥一樣,掌握精湛的技術,成為對國家有用的人。哥哥說,知識是技術的根基,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學習,將來考技術學校……”
何雨柱嘴角微揚,接過本子仔細看了看,揉了揉她的發頂:“寫得不錯,想法也好。不過‘精湛’的‘湛’字,右邊是‘甚’,不是‘其’,改過來。”
“哎!”雨水脆生生應著,趕緊拿橡皮擦。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自行車鈴鐺響,接著是許大茂那標志性的、帶著點油滑的嗓門:“雨水!雨水!在家不?看哥給你帶什么了!”
何雨柱推門出去,只見許大茂穿著嶄新的軋鋼廠工裝——放映員學徒的藍色制服,推著他爹那輛半新的“永久”自行車,車把上晃晃悠悠掛著一小包油紙裹著的驢打滾。
許小鳳跟在他身后,穿著洗得發白的碎花襯衫,扎著兩根麻花辮,也進了中院,對著何雨柱靦腆地叫了聲:“何大哥。”
“喲,許放映員,今兒夠精神的!”何雨柱靠在門框上,打趣了一句。
許大茂把車支好,取下驢打滾塞給聞聲跑出來的雨水,下巴揚得老高:“那是!今兒正式報到,跟著我爸學本事了!往后廠里放電影,少不了咱露臉!”
他斜睨了一眼賈家緊閉的門窗,又湊近何雨柱,壓低聲音,帶著點幸災樂禍:“柱子哥,瞧見沒?賈家今兒也燉肉了,賈婆子那臉拉得,跟誰欠她二百吊似的。東旭哥那三級證,怕是沒捂熱乎呢吧?”
何雨柱沒接他這茬,只問:“小鳳開學該初二了吧?”
“嗯!”許小鳳用力點頭,“何大哥,雨水是不是也升初一了?”
“對,九月就上中學了。”何雨柱點頭。
雨水捧著驢打滾,小口咬著,甜香在嘴里化開,她看看許小鳳,又看看哥哥,眼睛彎成了月牙:“小鳳姐,以后我們就是中學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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