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有節(jié)奏的搖晃,每一次顛簸,都讓他感覺懷里的包袱似乎…似乎輕飄飄地晃了一下?是錯覺嗎?還是因?yàn)榛疖囋趧樱克滩蛔⊥低涤檬指糁てぃ昧Φ匕戳税春诵牡奈恢谩?/p>
入手不再是記憶中那硬邦邦、沉甸甸的觸感!而是…一種空癟的、只有衣物填充的軟塌塌!
「轟!」
仿佛一道真正的驚雷在何大清腦海中炸開!他瞬間臉色煞白,額頭上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來,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攥住,停止了跳動!巨大的恐懼如同冰水,瞬間將他從頭澆到腳!
“不…不可能…出門前明明還在的…”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聲音都在發(fā)抖。他猛地回想起來,出門頂著風(fēng)雪踏出家門那一刻,背上那極其細(xì)微的、幾乎被他忽略的“輕飄感”!難道…難道不是風(fēng)吹的?!難道…
一個讓他毛骨悚然、卻又在極度恐慌中無法回避的念頭瘋狂涌現(xiàn):被偷了!在門口就被偷了!被頂尖的佛爺“摘瓢兒”了!
巨大的恐慌瞬間淹沒了他!他渾身冰冷僵硬,抱著包袱的手抖得如同篩糠。怎么辦?!怎么辦?!錢沒了!鐲子沒了!菜譜沒了!他拿什么去保定?拿什么面對白寡婦?剛才他還信誓旦旦地吹噓…謊言馬上就要被戳穿了!白寡婦會怎么對他?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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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你怎么了?抖成這樣?冷嗎?”靠在他肩頭的白寡婦感覺到了他的異常,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慘白的臉和額頭的冷汗。
她的眼神里除了疑惑,還多了一絲審視。
“沒…沒事…就是有點(diǎn)…有點(diǎn)暈車…”何大清聲音干澀沙啞,眼神躲閃,不敢看白寡婦的眼睛,只能死死盯著懷里的包袱,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拼命祈禱,希望剛才的觸感是錯覺!是緊張過度!是火車晃的!東西一定還在最里面!一定在!
然而,白寡婦狐疑的目光卻像探照燈一樣鎖定了他。
她看著何大清那副失魂落魄、冷汗涔涔的樣子,再聯(lián)想到他剛才的保證和現(xiàn)在的異常,心中那股不安迅速放大,轉(zhuǎn)化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暈車?”白寡婦的聲音冷了下來,帶著明顯的不信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大清,你老實(shí)告訴我,是不是…包袱有什么問題?”她的目光銳利地釘在藍(lán)布包袱上,手指下意識地收緊。
“沒有!絕對沒有!能有什么問題!”何大清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猛地拔高,引得附近幾個打盹的乘客不滿地瞥了他一眼。他嚇得立刻壓低聲音,語無倫次地解釋:“就是…就是有點(diǎn)不舒服…包袱…包袱好著呢!等到了保定…”
“等到保定?”白寡婦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尖利和不容置疑的逼迫,“何大清!老娘現(xiàn)在就要看!立刻!馬上!打開!”
她的耐心徹底耗盡,臉上那點(diǎn)虛假的溫柔蕩然無存,只剩下刻薄的懷疑和一種即將面對巨大失望的恐懼,“你是不是在騙我?嗯?包袱里到底有什么?!現(xiàn)在就給我打開!”
何大清被她突然的爆發(fā)和那銳利的眼神逼到了絕境,巨大的恐懼和謊言即將被揭穿的羞恥感讓他幾乎窒息。他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絕望地、顫抖地抱著那個包袱,如同抱著一個即將引爆的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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