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點頭,“需要補充什么材料,您隨時通知。這是我的聯系方式?!?/p>
他留下紗絡胡同的地址和軋鋼廠后勤處的電話。
從工商局出來,何雨柱又去了稅務局、衛生局,把相關手續都咨詢了一遍。
每到一處,他都驚訝地發現,政策條文已經出臺,但真正來辦理的人寥寥無幾。
大多數人還在觀望。
回到“譚府”,柳姨迎上來:“何師傅,今天工商局那邊怎么樣?”
“材料遞上去了,等審查?!?/p>
何雨柱說,“柳姨,這兩天你帶石頭和根生,把后廚和院子的衛生再徹底搞一遍。特別是那些角落,不能留一點污漬。我估計很快會有衛生局的人來檢查?!?/p>
“放心吧,我們天天打掃,干凈著呢?!?/p>
柳姨說,又壓低聲音,“對了,上午有個生面孔在胡同口轉悠,往咱院里看了好幾眼。我問他是找誰,他說走錯了?!?/p>
何雨柱眼神一凝:“長什么樣?”
“四十來歲,穿灰色中山裝,手里拎個黑色公文包??粗駛€干部,但眼神。。。。。。說不出的感覺。”
柳姨回憶道,“我在窗口擦玻璃,他正好往院里看,跟他對了一眼,他趕緊扭頭走了?!?/p>
“知道了?!?/p>
何雨柱面色平靜,“以后再有生人打聽,一律說不清楚。特別是關于‘譚府’經營的事,一個字都別提。”
“我懂。”柳姨點頭。
三天后,侯三帶來了好消息:清華附近的那個院子,房主同意見面了。
看房定在周六下午。
何雨柱沒叫別人,只帶了侯三。
院子在海淀鎮的一條胡同里,鬧中取靜。
從外面看,青磚灰瓦,門樓樸素,兩扇朱漆木門已經有些斑駁。
但推開門的瞬間,何雨柱眼前一亮。
院子確實不大,但規整得令人舒服。
正房三間,東西廂房各兩間,都是老式木格窗,窗紙是新糊的。
院子中央一棵老槐樹,樹冠如蓋,投下大片陰涼。地面鋪著青磚,縫隙里長著青苔,透著歲月的痕跡。
最難得的是,院子保養得很好,沒有一般老宅的破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