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子!”何雨柱欣慰地笑了,揉了揉她的頭發,“走,先吃飯。哥保證,這事兒沒完!敢欺負我妹子,就得付出代價!”
鴻賓樓后廚的煙火氣暫時沖淡了何雨柱心頭的陰霾,但他心里那根弦卻繃緊了。
傍晚接雨水回家時,他特意留心觀察。果然,四合院里的氣氛也有些微妙。
幾個坐在門口納鞋底、擇菜的大媽,看見他們兄妹回來,交頭接耳的聲音低了下去,眼神卻飄了過來,帶著探究和一絲看熱鬧的意味。
易中海倒背著手從垂花門踱出來,看見何雨柱,臉上堆起慣常的“關切”笑容,眼神卻深不見底:
“柱子,接雨水回來啦?聽說…今兒學校里有點小風波?”他刻意頓了頓,觀察著何雨柱的臉色,“小孩子家家的,嘴沒個把門的,你也別往心里去。不過嘛…這人言可畏啊,有些事,還是得注意點影響,你說是不是?”
這看似勸解,實則拱火、暗示流言已起的話,讓何雨柱心中冷笑。
他面上不動聲色,甚至帶著點恰到好處的“坦然”和“無奈”:“一大爺,您說的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我這老老實實干活掙錢,清清白白養妹妹,不知道礙著誰的眼了,非要在孩子面前嚼舌頭根子。不過您放心,”
他話鋒一轉,眼神變得銳利,“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直,不怕鬼敲門!誰敢往我妹子身上潑臟水,我非得跟他掰扯個明明白白不可!”
易中海被何雨柱這綿里藏針、軟中帶硬的話噎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有點僵:“啊…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嘛…”看著何雨柱牽著雨水坦然離去的背影,易中海眼底閃過一絲陰郁。這小子,越來越難拿捏了!
回到家,何雨柱沒有立刻做飯。他拿出那封何大清留下的、在大會上當眾念過的信,又拿出一個嶄新的筆記本和一支筆。
“雨水,過來。”何雨柱把妹妹叫到桌前,“哥教你寫點東西。”
“寫什么呀哥?”
“寫咱們家的賬。”何雨柱神情認真,“把爹留的錢數,爹信里說寄生活費的日子,哥在鴻賓樓學徒的工錢,咱們買米買面買肉的錢,還有給你買新飯盒的錢…一筆一筆,都清清楚楚地記下來。”
雨水雖然年紀小,但很聰慧,立刻明白了哥哥的用意。她用力點頭:“嗯!哥,我幫你記!讓他們看看,咱們的錢都是干凈的!”
兄妹倆頭挨著頭,在昏黃的煤油燈下,何雨柱口述,雨水用稚嫩的筆跡一筆一劃地認真記錄。這不僅僅是一本賬,更是他們清白和尊嚴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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