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此刻心急如焚,哪有心思理會賈張氏的抱怨。
他正全神貫注地觀察著雨水,見她喝了姜糖水后似乎安穩了一點,但熱度絲毫未退,心里更加焦灼。
家里沒有退燒藥,去醫院?這個念頭閃過,但看著外面陰沉寒冷的天色,再看看雨水燒得虛弱的樣子,貿然抱她出去吹冷風,風險更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易中海那標志性的、帶著“關切”的敲門聲:“柱子?柱子在家嗎?聽你賈大媽說,家里有動靜?雨水沒事吧?這大年初一的…”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壓下滿心的煩躁,走到門邊,只拉開一條縫,擋在門口,聲音帶著疲憊卻不容置疑的疏離:“一大爺,勞您惦記。雨水有點發燒,我在照顧她。動靜大了點,吵著街坊了,對不住。這會兒孩子剛安穩點,需要靜養,就不請您進來坐了。”
他刻意強調了“靜養”二字。
易中海透過門縫,瞥見屋里炕上裹得嚴嚴實實、小臉燒得通紅的雨水,又看看何雨柱布滿血絲的眼睛和下巴上冒出的青胡茬,知道所言非虛。
他臉上堆起慣常的“和善”:“哦,發燒了啊?小孩子家家的,可得當心!要不要我去街道衛生所幫你問問有沒有退燒藥…”
“謝謝一大爺好意!”何雨柱立刻打斷,語氣堅決,“暫時不用。我守著,給她物理降溫,觀察觀察。真需要,我自己會去。不勞您費心了。”他不想欠易中海半點人情,更不想在這種時候讓他有插手的機會。
易中海被堵了回來,臉上笑容有點僵,只好干巴巴地說:“那…那行吧。你自己也注意身體,別累垮了。有事…隨時招呼。”說完,悻悻地轉身走了。
何雨柱“砰”地一聲關上房門,插好門栓,仿佛隔絕了外面所有窺探和算計的目光。他快步回到炕邊,雨水似乎被剛才的說話聲驚擾,又不安地扭動起來,發出難受的嗚咽。
“不怕不怕,哥在呢,哥哪兒也不去。”何雨柱連忙握住雨水滾燙的小手,輕聲安撫,重新擰了濕毛巾給她擦拭。
時間在煎熬中緩慢流逝。
何雨柱寸步不離地守在炕邊,隔一會兒就探探雨水的額頭,喂幾口溫熱的姜糖水(重新熱過),更換額頭上的濕毛巾。
他不敢有絲毫懈怠,眼睛熬得通紅,身體的疲憊被巨大的擔憂壓得感覺不到。
空間里那口井水,他隔段時間就給雨水喂一點點,雖然效果似乎微乎其微,但他固執地相信,這帶著一絲清涼氣息的水,總能給妹妹帶來一點慰藉和幫助。
雨水的體溫像過山車,時高時低。
高燒時,她昏昏沉沉,說著胡話,小身體燙得嚇人;
偶爾溫度下去一點,她會短暫地清醒一會兒,睜著水汪汪、燒得發紅的眼睛,茫然又依賴地看著哥哥,虛弱地喊一聲“哥…難受…”,然后又沉沉睡去。
每一次清醒,都讓何雨柱的心揪緊一次。
喜歡四合院:守護何雨水,何雨柱逆襲請大家收藏:()四合院:守護何雨水,何雨柱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