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拿起一個窩頭啃了一口,又干又硬,剌嗓子。她皺著小眉頭放下,走到門口,踮起腳朝外面張望。
哥哥的影子還沒出現。一種小小的、熟悉的擔憂爬上心頭——哥哥會不會太累了?
肚子又叫了一聲。何雨水揉了揉癟癟的小肚子,看著桌上干硬的窩頭,又看看門外漸深的暮色。
以前哥哥在鴻賓樓,回來晚是常事,但那時她可以躲在樓里雜物間,聽著后廚的動靜,心里不慌。現在,這空蕩蕩的家,只有她一個人。
她的小眉頭擰緊了。不能總這樣餓著肚子等。
哥哥說過,遇事要想法子。她想起一個人——后院西廂房的陳姨。
上次哥哥回來晚,她就是在陳姨家等著的。陳姨人很好,說話溫溫柔柔的,還給她吃過一塊甜甜的米花糖。
哥哥也說過,陳姨家是院里少有的實在人。
何雨水不再猶豫。她走到門后,踮起腳取下掛在釘子上的黃銅鑰匙。
鑰匙冰涼涼的。她把鑰匙小心地塞進自己貼身小褂的口袋里。
冰涼的觸感貼著皮膚,讓她感到一種奇異的安心——鑰匙在自己身上,門就能鎖好。
她深吸一口氣,拉開門閂,吱呀一聲推開房門。
暮色四合,院子里各家窗戶透出昏黃的光。
何雨水回身,踮起腳,費力地把門帶上,又學著哥哥的樣子,用力推了推,確認門關嚴實了。
這才轉過身,邁開小腿,朝著通往后院的穿堂走去。
穿堂里光線昏暗。何雨水有點緊張,加快了腳步。
剛走到后院月亮門附近,就聽見一個蒼老又帶著刻薄的聲音響起:
“喲!這不是雨水丫頭嗎?天都擦黑了,一個人往后院跑啥?柱子呢?還沒回來?”
是聾老太!她正搖著蒲扇坐在自家屋門口的小板凳上乘涼,昏花的眼睛像探照燈一樣盯著何雨水。
何雨水心里一緊,小手在口袋里攥緊了那枚冰涼的鑰匙。
她想起哥哥教過的話,不要怕,也不用理。她抿著小嘴,沒吭聲,只當沒聽見,加快腳步,小跑著繞過月亮門,直奔西廂房陳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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