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霧。
就是這裙子的主人嗎?
看來陸妄山這個女朋友都已經見過家長。
“今天打擾了,向阿姨。”
盡管陸妄山說她女朋友不會再穿這條裙子,但云檀也沒有因此占為己有的權利,還是又和向因重復了遍,“改天清洗后我把裙子再送還。”
“這個不要緊,不著急。”向因說,“今天嚇壞了吧,實在不好意思,Leo從來沒這樣過,也不知今天是怎么回事。”
“沒事的。”
云檀再次和向因道別,跟袁琴容一起離開了陸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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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九點。
陸妄山洗漱后下樓,他換了家居服,頭發也洗過,半濕,額前碎發全部往后捋,只是手法粗糙了些,橫七豎八立在頭頂,更顯渾不吝。
Leo此刻也在屋內,向因試圖和它玩球,可Leo一如往常對她興致缺缺。
向因更想不明白今天的事:“妄山,Leo是不是從前認識小檀?”
“不知道。”
“不認識它不可能這樣呀?你最能讀懂它意思,剛才它沖你叫的那聲是什么意思?”
“讀不懂。”
陸妄山知道她想打聽些什么,可他懶得說。
都過去的事了。
向因是清大歷史學教授,當然聽出來兒子這是拒絕溝通的意思,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她嘆了口氣,捶了捶肩膀:“這一天下來,可真累,比改本科論文還心累。”
陸妄山正在廚房給Leo準備鮮食晚餐,今天的主食是牛肉三文魚兔肉和蝦仁,蔬菜是胡蘿卜、卷心菜和南瓜,搭配一個雞蛋黃和半顆蘋果。
聞言開口:“那您何必專門做東請這么多人來?”
“人情世故懂不懂?”
向因雖然不喜這些場合,可身為陸承鈞妻子,自然少不了晚會宴席,大多時候她都以學校有課拒絕,可接受那么多邀請,按照禮數當然是要請回來。
向因也走進廚房,看自家兒子低著頭認真往狗食盆里放魚油、鈣片和一些微量元素。
“怎么只有蛋黃?蛋白是不錯的蛋白質,吃了好。”
“Leo不愛吃蛋白。”陸妄山說,“有蝦仁和魚肉,不會缺蛋白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