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看著如何?”云瓊可不傻,蔣淵善武,褚氶回善文,而且文采斐然,詩書禮樂畫,樣樣皆通,兩人相比,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誰的評價更貨真價實。
“小四,這畫有長進,不錯。”筆法稚嫩,但線條平順,人物傳神,立意又好,加上當下的局勢,這畫確實不負是一佳作。古往今來,那些流傳千古的名詩名畫,又有哪個不是憑借著其作品的立意來贏得世人的贊嘆的。
云瓊聽了,美滋滋的抱著他畫兒,轉身又去催促云叁,讓他安排人護送他們回城。
“去吧,我現在就讓人護送你們回去。”云叁朝著他揮揮手,打發他離去,然后叫對面坐著的蔣淵跟著過去,安排護送的人馬。
華若寺離著云州城有十幾里遠,這些人相繼來華若寺赴云瓊的宴,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來時便是由蔣淵安排人手護送著來的,現下回去,自是也由他們護送而回。
云叁看著那一行人遠去,伸手朝著亭子外面站著的人招招手,說道:“把林子外面的人也都撤了。”
褚氶回也不去管他,想著最近的事情,隨口問道:“這桃花,你要賞到什么時候?”
云叁望著崖壁上長出來的桃花,品著茶,心情悠閑的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清閑,“近日沒有事情,想著多留幾日。”
“府里和營里的事都清了?”褚氶回問道。
一談到這件事,云叁就有些不大高興。上京的那位會安插人到云州他絲毫不覺奇怪,只是他怎么也沒料到府里也會有眼線,且一藏十幾年,他們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云叁將手里的杯子丟在石桌上,寒著一張臉,也沒了先前的閑情雅致。
“嗯,府里的都清干凈了,營里留了兩個。”
一步棋,釣出了一窩子的魑魅魍魎,外面的、里面的,還有藏在家里的,真是一開場就唱了一出大戲,他都沒料到居然唱的這么精彩紛呈。
褚整回也是皺著眉頭,每次回想起來眼里都是一片寒涼,周身的氣息讓人心生寒栗,“還是盯緊一些,免得不必要的時候被人鉆了空子。”
云叁頷首,起身站到了亭子的圍欄處,清冷的說道:“再等兩天,等他們以為事情都過去之后,再將他們連根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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