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那位夫人故去的父親。無海同她的父親是忘年之交,她年幼時經常跟隨她父親來寺里,無海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她父親只有她這么一個女兒,就養得天真了些,以至后來他經常擔心她以后會受委屈,所以多次委托無海請他看顧著些,如果有什么事情求到他這里,就幫著給她出出主意。”
盧乙點點頭,說道:“她那父親倒真是為她著想。”
苦慧想起那個人跟著也點了點頭。
盧乙問道:“你幫著給出了什么主意。”
苦慧袖袍一揮分外灑脫的說道:“分家。”
盧乙動作一僵,將勺子丟在碗里,說道:“如果能分也行,這樣誰都清凈。各管各的糾紛也會少些。”
“大家族里的是非事什么時候能少得了,不過是叫他們各自去折騰罷了。有些事不擺到眼前,只當是看不見,不然一天的清凈日子都沒有。”苦慧頗為感嘆的接道。
盧乙瞪著眼睛,扭頭看向他,詫異道:“我就奇怪了,你一個出家之人,哪里來的這么多感慨?”
苦慧搖頭撇嘴,看傻子似的的看著她:“你以為老衲幾十年就一直待在山上?老衲外出游歷幾十年,還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也就只有你才會認為老衲一無是處。”
這個她倒真是冤枉得很。
盧乙說道:“你想的太多了,我只是納悶你為什么對那些家長里短的事那么感興趣。”
“你…家長里短?”上京里那幾個大家族中的事大大小小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那些人可不認為那是家長里短的小事。
盧乙看著苦慧被她給氣得支支吾吾張口結舌的樣子,哈哈大笑,“好了好了,我知道那夫人是世家顯貴,家事牽扯頗多不能一概而論。否則,再礙你的眼,你一棍子把無海方丈轟出去我想他也沒什么法子。”
“老衲早晚有一天被你給氣死。”苦慧指著盧乙憤憤的說道。
三天兩頭拿話堵他,剛要生氣又立馬哄你,每每被氣得他火發都發不出來。她倒是高興,一個人在那里像個鵪鶉,傻兮兮的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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