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鰱看著一蹦一跳離開的白桃搖搖頭,一頭撞樹上也不過就是紅了一小片,不腫也不流血,還得了雪融膏,這可真是………。好福氣啊!
她怎么就沒撞了呢!
盧縝在知道盧珩養地的安排后,到底沒能忍住,換了一身簡單方便的衣服來了燕園。
平日里干干凈凈整潔的婢女,一個個滿頭汗水,灰頭土臉的兩個一組,合力擔著一筐馬糞往后面陸陸續續的運送過去。
中途看到盧縝進來,行完了禮就走,低垂著腦袋,話都不敢問上一句。
出門的花鰱到底沒有那些婢女們面皮薄,顧不得身上的異味,上前行禮詢問。
“公子過來有事?”
盧府中的侍從一直都稱呼盧縝為公子,哪怕到了后來盧縝為相,都特意明言府中眾人不必改口。
“燕兒在小園子里?”盧縝明知故問。
“是的,公子。”
“嗯。你去忙吧!”
花鰱側身后退,低頭等盧縝先行。
可是一雙墨色長靴停在她的面前一動不動。
花鰱剛想抬頭……突然瞥見地上那道朝她頭上伸手過去的影子…。。
花鰱一怔,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有什…。
一塊白色錦帕托著一塊黑黢黢的“東西”呈現在花鰱眼前。
一道轟雷噼里啪啦的劈在花鰱頭頂。
“拿著吧!”
花鰱僵著手臂,雙手接過來。
盧縝轉身離去。
望著手中眼熟極了的“東西”,花鰱閉上雙眼深吸一口長氣,抖著雙手將帕子里礙眼的物什給甩進身后的花叢里。
花鰱心平氣和的將帕子疊起,笑著自我安撫,“沒什么,頂了個糞團而已,呵呵~,再丟人的事兒,又不是沒見過。”
強大淡定如花鰱,拍拍手掌,笑著轉身離去。
盧縝還沒看到盧珩便已經聞到了奇異的特殊氣味。
“這味兒也是有夠沖的!”盧縝抖開一張帕子系在臉上,面色不改邁步往里去。
單手叉腰,一手拄鏟,臉上遮著面巾“喝哧喝哧”喘著粗氣吹得面巾飛起。盧珩抬腕蹭蹭兩只眼睛,扭頭看向一邊,吸吸鼻子,納悶道:“怎么還辣眼睛呢?”
她也不是第一次用這料了,怎么這回“勁兒”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