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將軍的女兒,江官九親自問的。”
宗擎臉色一變,“你怎么知道?”
盧乙看他一眼,語氣又輕又淡的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今日讓我過來干嘛!”
被堵回去的宗擎不說話。
把這一幕看在眼中的褚氶回,饒有深意的看一眼云叁,復又看一眼宗擎,低頭不語。
“蔣將軍可知道一個“兵”最重要的是什么?”盧乙笑著問道。
“當然知道了,一個兵最重要的就是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否則數十萬的士兵每個人都按著自己的路數走,豈不成了一盤散沙,敵人連打都不用打就一潰千里了。”蔣淵侃侃而談,一說到帶兵打仗,他就有了說不完的話。
盧乙任他說完,才繼續說道:“楊槐當初受罰,就是因為不服從軍令。”
“楊槐是猛將,卻不是一個好兵。他能輕而易舉的看出一場戰事的部署是否有利于他,卻不愿意在明知戰敗的情況下依然聽令行事。江大將軍當初留意到他,知道他是一顆好苗子,只是心氣太高,竟公然違反軍令。江大將軍縱是惜才,也不能不罰。于是親自下令杖責他一百軍棍,并關十天禁閉。”
“他有將才,也有傲氣。當時的楊槐年輕氣盛,心知自己有錯,卻依然低不下腦袋認錯。他瞧不起那些不如他的人,也不愿意屈居在那些人的手下,更不愿意配合他們做明知道會失敗的部署。后來在一次突襲中,他們大部分的人都戰死了,僥幸活下來的幾個人回去復命,楊槐卻在此次中詐死當了逃兵。”
云叁捻起一顆案幾上的漿果遞到盧乙手邊,說道:“最后一個人,尤綏。”
盧乙下意識的接過,說道:“心智堅韌,無所不知。”
蔣淵瞪著眼睛,問道:“沒了?”
“有。”
宗擎不等蔣淵開口便問道:“為什么不說了?”
周錦山、楊槐兩個人實際都聽他的,說到底這個人才是最關鍵的一個。
盧乙反復斟酌,卻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尤綏”這個人,或者說這個人太過復雜,讓她不知道該怎么說。
“之前他在上京,為了他的生母,他忍受所有的辱罵、欺凌。而他生母去世后,他立刻就離開了上京。這個人天生一副逆骨,明明得天獨厚抬手即可拿到他想要的所有,偏偏平庸度日一裝十幾載,生性桀驁卻又能忍,怪得連點軟肋都沒有。”
褚丞回說道:“也不知道他為的是什么?”
憑他的才智在上京城里成為矚目的人物不是難事。他出生自世家大族,可在利益至上的家族里安安穩穩度日就更會知道怎么做可以引人重視,求名求利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一條平路坦途不走,偏要腳踩荊棘向死而生。盧乙抬頭看向窗外,不過有所作為便有所求,萬事有因有果,等著吧!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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