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不自在,用手帕擦著手心的汗,很是焦慮。
想必他是在擔心沒法照顧好江晚晚吧。
我像個老朋友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放心吧,你會在江晚晚面前做的很好的。”
“包括床上。”我補充道。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傅寥卻站在原地,似乎有些悵然若失。
我回國后,傅寥有些頻繁地發朋友圈。
不是去看展,就是去野餐。
這些照片,無一例外地,都沒有出現江晚晚的臉。
可能是傅寥考慮到我和他還沒有正式離婚吧。
但就像這十八年來,我和傅寥的生活里總是有著江晚晚的痕跡環繞著我們,讓我密不透風。
我曾經偶爾也被傅寥的演技欺騙,我想要不放棄吧,放棄當年那個約定,假裝什么都忘了,我和傅寥會度過下一個十八年。
但是我不能對不起當年那個剛出產房、奄奄一息的我。
現在,我很慶幸我愿意放傅寥離開。
我也不想耽誤兒子,現在放手還不晚。
傅寥有時候也會給我發傅南洋的照片,跟我閑聊幾句,我剛開始還會回幾句,后面直接不回了。
我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當我在公司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三十天冷靜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