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閑說的斬釘截鐵。
蘇禹和太子妃兩人只得將信將疑。
太子妃柳眉微凝,沉吟道:“這糖果雖然好吃,但恐怕也比不上景王他們的禮物。”
蘇禹則是反駁道:“咱們這是用心制作的禮物,他們那些用銅臭堆積出來的俗物怎么可比?”
許閑眉梢輕挑,“姐夫,姐姐,你們認(rèn)為這只是糖果,那見識就真的有些淺薄了。”
“呦呵?”
蘇禹面帶驚訝,笑道:“若是如此,還得讓許先生給我們上一課了。”
太子妃同樣非常困惑。
許閑解釋道:“太后是不是氣血虧?時(shí)常出現(xiàn)心悸、大汗、虛弱無力的現(xiàn)象,需要吃些甜食?”
蘇禹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怎么知道?”
“這不重要。”
許閑擺了擺手,“你將糖果送給太后,讓她備在身邊,心悸、大汗、虛弱的時(shí)候讓她吃上一顆,立竿見影!這東西又方便,又好吃,還是天下獨(dú)一份?什么奇珍異寶能比身體重要?”
此話落地。
蘇禹和太子妃兩人面帶驚訝。
他們真是沒想到,許閑這次竟真的用了心思,將這層意思都給想到了。
“好好好。”
蘇禹高興的拍了拍許閑的肩膀,“你總算是為孤辦了一次好事。”
太子妃急忙將木盒蓋上,“這次禮物確實(shí)足夠用心,誰都別想再看我們東宮的笑話。”
許閑關(guān)鍵時(shí)刻的出手,還真讓太子和太子妃刮目相看。
蘇禹忙揮了揮手,“夫人,你帶兒子去換衣服,待會我們該走了。”
太子妃點(diǎn)頭,拿著木盒,抱著蘇瑾出了屋子。
許閑也要腳底抹油開溜。
蘇禹卻是一把抓住許閑的衣服,沉聲道:“許閑,你跟孤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在上京城干了什么?”
“啊?”
許閑一驚,忙道:“姐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