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東宮,承恩殿。
蘇禹和許閑兩人,正坐在桌案前吃著烤全羊,喝著小酒,那叫一個美滋滋。
蘇禹這燙手的監國權扔給了景王,詹事府一眾官吏被蘇云章扔到地牢。
他現在是徹底放松了。
“來。”
蘇禹端起酒盞,笑呵呵道:“許少爺,咱哥倆干一杯,今日孤終于明白什么叫無官一身輕了。”
許閑忙端起酒盞,“恭喜姐夫脫離苦海。”
“哈哈哈。。。。。。。”
蘇禹朗笑道:“沒錯沒錯,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不過你不要在這陪孤,孤沒事。”
許閑抱起羊腿大口啃了起來,“姐夫你誤會了,若不是東宮烤羊,我早就走了,清風縣和永興坊區忙著呢,眼看就要過年了,剩下點活得趕緊干!”
“嘿!”
蘇禹笑罵道:“你個兔崽子真是沒良心。”
話音剛落。
殿外傳來一陣吵鬧聲。
許閑和蘇禹放下酒盞望去。
只見身材魁梧,身著蟒袍的景王便從殿外沖了進來,“大哥!大哥!”
蘇禹看著許閑,眼眸中滿是無奈,“你今日就能看見,什么是小人得志了。”
說著,他站起身來,笑呵呵道:“呦,景王爺監國,公務繁忙怎么有空來我東宮啊?你這身蟒袍可真是夠合身,夠威風的。”
“是吧大哥!”
景王笑呵呵的伸了伸衣袖,轉了個身,“我也感覺這蟒袍跟我非常般配,簡直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不過大哥你別誤會,我絕對沒有炫耀的意思,我是看你受老爺子冷落,詹事府一眾官吏又都被關進了地牢,怕你想不開過來看看你。”
蘇禹上下打量著景王,“多謝二弟關心,你就這么空手來看大哥啊?”
“啊?”
景王一滯,忙道:“你看,我這不是來的匆忙,忘記準備了嗎?下次我來的時候再給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