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徐蘭芝眨了眨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昨晚……”陳雄本想重復,卻被徐蘭芝給打斷了:“那不對啊!李銳昨晚欺騙了我們?”
陳雄點了點頭:“嗯,李銳是想吃獨食,才那么說的。”
徐蘭芝郁悶的拍了拍大腿:“昨晚我們咋就沒一直跟著李銳那小子呢?”
“昨晚我們要一直跟著李銳那小子,肯定能撿不少梭子蟹和鮑魚。”
梭子蟹和鮑魚可都不便宜啊!
郁悶之下,徐蘭芝揮出一巴掌,抽在了陳雄的腦袋上,抽的陳雄腦瓜子嗡嗡嗡的。
“老婆,你干嘛打我啊!”郁悶不會消失,只會轉移,此刻轉移到陳雄這兒了。
“都怪你,昨晚要不是你貪圖那些塔螺,我肯定會一直跟著李銳,撿到梭子蟹和鮑魚。”徐蘭芝責怪道。
陳雄耷拉著腦袋,啥話都不敢說。
他是出了名的怕老婆。
他老婆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與此同時,李銳和二軍子快到聚福樓門口了。
李銳一邊開車,一邊囑咐二軍子。
“二軍子,等會見了陳世昌,你別給人家臉色看。”
陳世昌是聚福樓大堂經理。
上次李銳去聚福樓,被陳世昌給攔在了門口。
“銳哥,上次……”二軍子有些憤憤不平。
李銳打斷了他的話:“這年頭,能不得罪人,就別得罪人,咱們和他又沒有利益的沖突,上次那件事情,只是件小事兒。”
“我都沒放心上。”
二軍子太年輕了,不懂得江湖是人情世故。
二軍子壓下了心中的怒火,“行,銳哥,我聽你的。”
兩人正說著,便來到了聚福樓門口。
陳世昌一早就在聚福樓門口,等候二軍子和李銳。
“李銳,二軍子,來,抽煙。”陳世昌走上前,雙手主動遞上煙。
煙是華子。
李銳接過了陳世昌的煙,夾在了耳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