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走進來對著康熙說,“回皇上,奴才接到消息,剛才雍貝勒的側福晉因為烏拉那拉府的嫡福晉和嫡女入府探望,隨后跳舞勾引貝勒爺給刺激的早產了,產下一個小阿哥,當時府中正在舉辦賞花宴,府里人很多,所有阿哥都在場,一些女眷也都看到此事。因為側福晉被刺激早產,府里慌亂,此事無人壓制,京城已經傳滿了流言蜚語。”
康熙面露怒色,“放肆,竟有此事,你去給朕把費揚古叫進宮來,朕要問問他是怎么養的女兒,如此水性楊花的女人竟敢去禍害朕的皇子。”他氣得把桌案上的奏折全都掃到地上,喘著粗氣道,“快去。”
“是,皇上。”梁九功腳步匆匆的往宮外走去。
烏拉那拉福晉和柔則回到府里,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的樣子,也什么都沒跟費揚古說,導致費揚古接到梁九功的口諭時一臉懵逼,但因為是皇上口諭,也只能跟著梁九功的腳步往皇宮走去。
費揚古剛走到乾清宮門口,就被里面扔出來的茶盞砸到了頭,頭上流出了鮮血,腳步不停地走進殿內,跪在皇上面前請罪道,“參見皇上,皇上萬安。”
“安?安什么安,朕要問問你烏拉那拉府安的什么心,不僅讓你那水性楊花的舞姬女兒去雍貝勒府跳舞,還害得她親妹妹早產,你就是這么教養的女兒,烏拉那拉福晉就是這么養的女兒嗎?康熙暴跳如雷的說。
聽到這話,費揚古嚇的臉都白了,面如土色,不知所措地說:“奴才…奴才不知家中妻女到底做了何事,皇上可否告知?”
“哼,梁九功你來告訴費揚古,他的妻女做了什么。”
“是,皇上。”梁九功一臉為難的說,“費揚古大人,烏拉那拉福晉帶著嫡女入雍貝勒府探望宜修側福晉,隨后在花園跳舞,宜側福晉被刺激的早產了,當時府中人員眾多,京城已經傳滿了流言蜚語。”(這其中透露出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費揚古不住的磕頭求情,“這…這事…奴才不知啊,求皇上明鑒,奴才一定會讓妻女去雍貝勒府請罪,京中的謠言奴才也會平息的。”
“呵,說的倒是好聽,平息謠言,你連自己的妻女都管不住,又怎么平息謠言。”
費揚古也不知道說什么,但是只得為自己的妻女擦屁股,“奴才…奴才回府后,就把那孽女送到甘露寺做姑子,福晉就永遠禁足府中。”
康熙聽到這話,也消了一些怒氣,也不想天天處理這些大臣家的破事,就讓費揚古滾,“行,就這么辦,你也給朕滾。”
“奴才告退。”費揚古呼出一口氣,瞬間輕松了,只是想起妻女的下場,又是一陣心痛,畢竟是自己疼愛了多年的妻女。
費揚古回到烏拉那拉府,告訴了覺羅氏和柔則皇上對她們的處理。兩個人覺得很是絕望,不想接受這樣的處置結果,二人尋死覓活。柔則在覺羅氏的幫助下逃到了雍貝勒府,她們知道胤禛看上了柔則的美色。
胤禛看到美人如花似玉,哭得梨花帶雨,覺得收了她也很是不錯。
次日上完朝,胤禛前往乾清宮,康熙也下旨,封宜側福晉為雍貝勒之嫡福晉,烏拉那拉福晉終身禁足佛堂,吃齋念佛,柔則送往甘露寺出家。
胤禛聽到皇上對柔則的處置,就起了憐花惜玉之心,就向康熙求情,想讓康熙將她賜給自己做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