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水調歌頭》已是神作!他還能再作一首?!”
“吹牛不打草稿!”
“葉凌云!別丟人現眼了!滾下去吧!”
閣樓之上,趙澤和李師憲等人聽到葉凌云的話,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
再作一首?堪比《水調歌頭》的傳世之作?簡直是癡人說夢!
趙澤甚至悠閑地端起茶杯,準備欣賞葉凌云如何收場。
陳萱兒也微微蹙眉,覺得葉凌云太過托大,恐怕要自取其辱。
葉凌云無視了所有的嘲諷。
他微微閉目,仿佛在追憶著什么,再睜開眼時,眼中已是一片沉靜深邃,如同古井寒潭。他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種穿越時空的滄桑與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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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贈我故友……李煜。”
李煜?又一個沒聽過的名字!臺下眾人一愣。
葉凌云的聲音已如寒泉流淌,帶著無盡的哀愁與追憶,瞬間將所有人拉入一個亡國之君的悲涼世界: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一詞吟罷,萬籟俱寂!
如果說《水調歌頭》是曠達與深情的交響,那么這首《虞美人》,便是亡國之痛、人生長恨的絕唱!
那字字泣血、句句含愁的意境,那“一江春水向東流”的千古絕嘆,如同最沉重的嘆息,狠狠砸在每個人的心頭!
將剛才所有的喧囂、質疑、憤怒,瞬間碾得粉碎!
死寂!
絕對的死寂!
廣場上,所有人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臉上的嘲諷、鄙夷、憤怒,全都凝固了!
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震撼、難以置信和……一種靈魂被洞穿的戰栗!
不少感性的文人,已是淚流滿面,為那深沉的亡國之痛而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