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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家別墅內。
陳晨看著兒子走回來,臉上帶著一絲擔憂:
“靖兒,你今天是不是做得太過了?楊建安這個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我怕他……”
“媽,我已經忍了他很久了,就算他要報復我也不怕。”
歐陽靖打斷了母親的話,臉上恢復了之前的從容,甚至帶著一絲冷酷的快意。
過去的歐陽靖或許會因為兄弟情誼忍氣吞聲,但現在……他楊建安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還能翻起什么浪花?
歐陽靖想了想又說道:“當年他怎么對我,我今天不過是連本帶利討回一點利息而已。”
他走到酒柜前,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晃動。
“況且,他楊家破產,又不是我造成的,我想……內情恐怕沒那么簡單。我收到風聲,背后可能牽扯到‘白家’。”
“白家?”陳晨微微一怔。
“白氏是個恐怖的存在,誰敢招惹呀?”
“沒錯。”
歐陽靖抿了一口酒,眼神深邃。
“楊建安今天來找我,與其說是求助,不如說是想拉我們歐陽家下水。幫他?那就是公然與白家為敵。我們不落井下石,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陳晨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兒子經歷低谷后,心思變得愈發縝密和強硬,便不再多說什么了。
她想了一會兒又提醒道:“總之,你還是要小心些。”
歐陽靖點了點頭,但內心深處,他并沒有真的把楊建安放在眼里。
今天的羞辱,在他看來,不過是徹底了斷一段不堪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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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轎車駛入市中心一棟不起眼的寫字樓地下車庫。
程正邦領著楊建安,乘坐一部需要刷卡才能啟動的專用電梯,直達頂層。
電梯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極盡奢華、充滿現代感的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九菊桂枝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正裝,正背對著門口的方向,欣賞著窗外的景色。
“枝枝,人帶來了。”程正邦恭恭敬敬的說道。
九菊桂枝緩緩轉過身,她的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目光直接落在楊建安身上。
“楊少爺,受驚了。”
她的聲音平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你是……九菊桂枝?”楊建安倒吸一口涼氣,他只在雜志上見過這張臉。
九菊桂枝是個了不起的陰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