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舟說得不緊不慢:“你對我的誤解太深,我雖然是個男人,但我是個正常男人,不會對自己的妹妹有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懷疑我對枝枝有不軌的心思。”
“如果我真對她有想法,現在還輪得到你嗎?”沈延舟輕瞇起眼睛,“裴越,你作為枝枝的丈夫,應該相信她,而不是懷疑她。”
“沈延舟,別以為你裝得人模狗樣的我就會信你。我警告你,離沈枝意遠一點,少來摻和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裴越冷聲警告。
沈延舟挽起一個笑:“還是那句話,我是枝枝的哥哥,我希望她過得好。”
裴越冷哼一聲,懶得跟他廢話。
他大步轉身進小區。
沈延舟眼神一沉:“裴越,枝枝現在不想見你。”
“我找我老婆,關你什么事?”裴越頭也不回,徑直上了電梯。
他站在門口,敲了幾聲門后保姆來開門。
瞥見是他,保姆為難地道:“裴二公子,我們小姐可能不是很想見你。”
“是可能,又不是絕對。”裴越臉不紅心不跳,“沈枝意,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他喊了一句,沈枝意從臥室里出來,面無表情地冷著個臉。
裴越看見她這個眼神就心頭煩躁,扯了扯領帶。
下一秒,沈枝意砰一聲把門關上,同時丟下一句話:“你需要做的是簽字,不是在這死纏爛打。”
裴越氣得臉黑,砰砰地砸了兩下門也沒人理。
次日,沈枝意剛出門,裴越便帶著他買來放在云山別墅的秦來到流金公寓。
他還自帶了雙拖鞋。
保姆給他開了門,推三阻四的裴越還是厚著臉皮進來了。
然然剛吃完早餐,躺在嬰兒床里看上面搖晃的風鈴。
他裴越的女兒,就是可愛。
裴越怎么看怎么喜歡,把然然抱起來,忽上忽下地逗著她。
然然咯咯地笑出聲。
四個月大的孩子,臉頰白白嫩嫩的,只會咿咿呀呀地說些讓人聽不懂的單音節。
裴越不嫌疲憊地照顧她,一早上,還讓保姆教他怎么換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