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別墅里養的那個野丫頭就沒什么好日子過了。”聞穗冷笑著放話。
“隨便,”沈延舟眉目間情緒淡淡的,“反正就是一個次品,你也不是不知道。”
“你!”聞穗氣得手抖,目光變得憤恨,“你跟你爸一樣,骨子里就是個白眼狼,就是個有病的!”
“隨便。”沈延舟照舊是兩個字打發她。
聞穗胸口不住地起伏,她拍著自己的胸口:“沈延舟,你是我兒子!我警告你,不要做出讓我覺得丟臉的事!”
沈延舟冷靜地掃過聞穗突然變得憎恨的表情,他笑了下:“因為你是我媽,所以你用那樣下作的手段逼我,我原諒你了。但我自己的婚事,輪不到你做主。”
“沈延舟!”聞穗聲音變得尖銳,她指著沈延舟,“就算沈枝意跟裴越離婚了,也輪不上你,你清楚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是她哥!”
沈延舟咬了咬后槽牙,清明的眼神忽然變得混沌。
他沒答話。
幾秒過后,沈延舟輕笑了一聲:“你把她扔進孤兒院,接回來告訴我她是孤兒,然后又告訴我她是我親妹,聞女士,我該相信你哪句話?”
聞穗眼神閃了閃:“你以為我想告訴你這點破事嗎?要不是你……你……”
她頓了下,收回手,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沈延舟:“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惡心的兒子?”
“你跟你爹一樣惡心!”聞穗嫌惡地吐出一句話,對這個兒子又愛又恨,“今晚不管怎么樣,你都得給我挑一個正兒八經的千金大小姐。”
“你威脅我?”沈延舟輕瞇起眼睛。
聞穗環抱著手臂:“對,就是威脅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
晚上七點,沈枝意跟著沈延舟應酬了快一個小時。
她臉上的笑容都快僵住了,端著杯紅酒淺淺抿了一口,客套話一句接一句地說。
沈延舟似乎察覺了她的厭煩,走到沈枝意身邊道:“你去休息會兒吧,我來。”
“謝謝哥,我出去透透氣。”
沈枝意剛走,聞穗便拿著麥克風站上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