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安撫犬,在我面前被媽媽砍下頭顱的樣子。
它明明上一秒還在對著我笑,下一秒媽媽就說,狗不好,狗有細菌。
當它溫熱的頭顱滾到我腳邊時。
媽媽還在一旁再次妄圖對我進行服從性測試,她說。
“乖,這只狗不乖,苓苓吃了它,媽媽給你買新的好嗎?你聞聞香不香?”
我呆呆看著狗,眼前逐漸被迷霧所覆蓋。
媽媽還在一旁不停推搡著我,“說啊,說香!快說啊!”
我大腦嗡的一聲,徹底失去了理智,拿起了刀揮向了她。
來到這里后,我也曾瘋狂掙扎。
被醫院的人用棍棒,用電擊教訓,才能讓我安靜下來。
但我覺得不難過,因為我逐漸知道。
只要表現得正常一點,就不會被教訓,不像在那個家里。。。。。。
隨時隨地,都在被控制和凌虐。
次日,我剛打開門,便在門口看到了蹲了一晚上的顧臨舟。
“苓苓。。。。。。”
他急忙站起身,薄唇緊緊抿著,看著我眼底劃過一絲緊張。
而我眉頭狠狠皺起。
他們的出現像是揮之不去的陰影,決絕將我拉下黑暗的深淵。
我嘆了口氣,涌上深深的無力。
“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算我求你。。。。。。”